谢崇砚有些诧异:“为什?”
程梵拥着他:“怕你觉得不听话,伤心难过。”
谢崇砚揽着程梵手臂紧些:“不是伤心,是担心。打特效针话,万有后遗症怎办?”
程梵解释:“不经常打,应该没事。小时候看别人得腱鞘炎
程梵:“让安晴过来吧,有她在没问题。”
谢崇砚思索很久:“让再想想。”
用完午餐,谢崇砚照旧帮程梵按摩敷衍。外用药精华液渗进肌肉组织中,质地冰凉,程梵很舒服。
“你订好机票吗?”程梵低声问。
“订好,明天中午航班。”谢崇砚停顿好久:“抱歉,梵梵,不能继续陪你。但爷爷脱离危险后,会立刻来找你。”
谢崇砚意外朝他看去:“你听见?爷爷忽然患上高血压病,昨晚昏迷,刚送到医院。”
程梵忙问:“怎突然患上高血压?爷爷之前身体看很好。”
谢崇砚声音很低:“也不太清楚,听爸说,有点脑出血。”
脑出血对于老人来说,是致命性病情,程梵清楚。
他主动问:“你要不要回国去看望爷爷。”
砚这个时间应该在准备午餐。
穿上拖鞋推开卧室门,他听见谢崇砚正在和别人打电话。
“爷爷这多年身体直硬朗,先去查查食物有没有问题。另外,把爷爷家庭医生电话给,还有最近两个月食谱也给。”
“会回去,但需要先把程梵安顿好。还不知道怎和他说,让他个人在这里不放心。”
谢崇砚撂下电话,烦闷地按着眉心。
程梵明白,谢崇砚更加不舍。
毕竟亲手绘制精心旅游攻略,无法实现,是件很遗憾事情。
“不用着急,照顾好爷爷最要紧。”
谢崇砚搂住他,吻吻他头发:“四天后比赛事情,考虑得怎样。”
程梵将利弊全悉数告诉谢崇砚,最后道:“如果你担心,就不去比赛。”
谢崇砚看着他神色顿顿,眉心始终拧着:“你伤成这样,把你独自放在这里,不放心。”
程梵慢吞吞坐下:“觉得医生开药很有用,过几天就能好,你不用担心。”
谢崇砚抬手抚着他眼睛,忧心忡忡:“但离开,你哥哥能立刻过来吗?”
程梵:“不用哥哥,自己可以。”
谢崇砚带着愁绪:“你第次出国,自己怎可以?”
本以为能多陪陪程梵,现在基本不太可能。
个月旅程也才过五天而已。
他俯身,双臂撑在膝盖上,重重叹息。
原本答应约定马上就要反悔,偏偏还赶上程梵最需要自己时候,他实在不知道怎开这个口。
这时,程梵走到谢崇砚身后:“爷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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