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懿温婉笑着:“嗯,他们两总决赛前夕,会去M国跟你汇合。”
—
几天转眼即逝。
接下来程梵并不轻松,因为他面临是残酷肌肉力量状态恢复。
回顾之前比赛,第二场程梵打特效针,造成肌肉二次受伤。第三场第四场没有再打,为维持稳定状态选择难度低舞蹈。
均匀绵长呼吸声片刻响起,谢崇砚将程梵往怀里搂着:“陈奕川,你去沙发睡吧。”
三分钟过后,对面依然没有动静。
谢崇砚叹息:“怪不得你们是家人。”
第二天,陈奕川在床上醒来,心虚穿好衣服,替两人订早餐。而宿醉醒后程梵对昨晚风波无所知。
吃早饭时,谢崇砚和陈奕川默契没提那件丢脸事情。
陈奕川拗不过他,与谢崇砚对视眼,“他是不是还没酒醒?”
谢崇砚:“嗯,揍顿就醒。”
陈奕川摇头:“要讲道理,不能揍。”他纵容看着程梵,低声对谢崇砚说:“等他睡着,再悄悄走。”
就这样,三人并排躺在床上。
灯光熄灭,程梵躺在中央小声唱着:“找呀找呀找朋友~”
程梵摇头:“不难受。”
程梵脸颊晕着异常红,眸子并不澄澈,有几分涣散。
这是醉酒症状。
程梵牵起谢崇砚手,“们去睡觉。”
谢崇砚任他牵着,稳然不动:“怎?认出来?”
下面几场,陈锦懿决定表面上继续维持低难度舞蹈,但私下难度定要加强,保证决赛
返程后,到离别时刻。
陈锦懿陪着程梵参加剩余几场比赛,陈奕川去M国总部主持大局,谢崇砚则回去照看谢老,处理谢家烂事。
机场,程梵与陈锦懿并肩站立。
陈奕川航班先行起飞,谢崇砚紧随其后。程梵陪谢崇砚走很久很久,直到谢崇砚身影消失不见。
望着两人分别离开背影,程梵自言自语:“再见面,恐怕就是总决赛吧。”
谢崇砚、陈奕川:……
程梵翻身,拍拍谢崇砚手臂:“你接着唱句,然后身后那个人再唱句。”
夜色中,陈奕川看不清谢崇砚绷紧侧脸,但能感受到气氛压抑。
谢崇砚哄他:“听话,等你睡着给你唱。”
程梵乖巧点头:“行,你记得唱。”
程梵没理他,使劲拉他:“别吃,睡觉去。”
谢崇砚反手握住他,占据主动权,跟着他走到床边后,程梵命令他躺下。
陈奕川以为会有限制级画面发生,正尴尬打算离开,不料程梵又走到他身边,牵着他命令:“你睡在另侧。”
陈奕川哭笑不得,声音极尽温柔:“哥睡在沙发上就行。”
程梵坚定摇头:“不行。”并指着另侧:“你就睡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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