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龙?”
天羡子万万没想到会听见这种词语,嘴角抽:“你说这‘长龙’,它是个什东西?”
偏偏秦川本正经,衬托得天羡子才是心怀不轨那个。然而当前者继续憨厚开口,连纪云开也差点喷出口茶水来。
秦川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就是他经常用来捅女弟子那条啊。”
这是什虎狼之词。
他就这样愣愣地发会儿呆,不知想起什,似乎来点兴致:“你们都是玄虚剑派长老吗?不知真霄剑尊是否也在其中?”
哦豁,难道这还是个小粉丝。
天羡子嘿嘿笑笑,不着痕迹地瞥瞥自家师兄。
真霄性情冷淡,但每每遇见崇拜他小辈,顿天花乱坠彩虹屁夸下来,往往能让冷心冷情堂堂剑尊脸颊泛红,前所未有地感到不好意思。
身为亲亲师弟,他当然要趁机捉弄番。
烨身边卧薪尝胆蛰伏多年,苦心孤诣地挽救迦兰城于危难之中,在下着实佩服。”
孟卿摇头道:“孟家世代忠于迦兰城,总不能让列祖列宗蒙羞。多亏有少城主布下局,才让迦兰城不至于毁于魔修之手。”
他语气谦逊,听不出太大起伏,坐在孟卿身旁孟佳期却鼻尖酸,轻轻吸口气。
潜伏在玄烨身边,不但意味着随时都有可能被那个喜怒无常魔君夺取性命,还不得不承受来自全城妖族厌恶与谩骂。
当初她以为爹爹背叛迦兰,气得破口大骂、直言断绝父女关系,而今想来,只觉得恍然如梦。
当下满厅骇然,孟佳期面无表情地以手遮面,宁宁与贺知洲对视眼,生无可恋。
罪魁祸首郑薇绮艰涩笑,满目沧桑:“哈哈,秦川在说什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川儿快别说,咱们喝茶。”
谁知真霄面色阴沉,步步紧逼:“不,继续——真霄剑尊怎会无缘无故刺伤女弟子?”
“这就不知道。”
“真可惜,真霄剑尊事务繁忙,今日无法前来。”
天羡子眼睛眯起,活像只心怀不轨狐狸:“怎,你很想见他吗?”
不远处高大中年壮汉微微愣,随即拼命点头:“想见见真霄剑尊长龙!”
郑薇绮刚喝下口水直接喷出来。
她隐隐有种感觉,自己今天可能会没有半条命。
这场延续三百多年局,大家都付出良多。
“问心无愧,唯对不住,是家里这个女儿。”
孟卿说着长叹声:“佳期受苦颇多,却不能陪在近旁。”
纪云开笑道:“与玄烨战,令千金与这位秦公子亦是有功。女儿如此深明大义,孟长老理应高兴才是。”
被莫名其妙叫到秦川满脸茫然,怔怔抬起脑袋,横肉遍布粗犷脸庞上尽是天真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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