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噢。”
他力道不大,动作却极为干净利落。宁宁直乖巧跟在身后,总觉得自己像是遗忘什东西,无比困惑地皱起眉头。
没过会儿,才拉着裴寂急匆匆跑回来,指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另团剑修肉:“贺知洲,们忘贺知洲,他还在地上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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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
宁宁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偶尔觉得耳边脸颊会时不时传来刺痛,等他说完抬手摸,立马被疼得倒吸口冷气。
由于被黑发遮掩缘故,这处鬓角伤十分不容易被察觉。裴寂也是在她与苏清寒谈话转身间隙,等长发被微风扬起,才偶然间见到条深深痕迹。
“可恶,那臭小子居然伤到她!”
承影身为个活不知道多少年老前辈,生动形象地阐明什叫做“为老不尊”,这会儿气到灵体扭曲,龇牙咧嘴:“早知道如此,你应该更用力掰他腿,给那小子点教训!”
“不要碰。”
那番丧尸出笼般景象,宁宁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苏师姐,待灵力恢复,随时等你来切磋。”
苏清寒这才露出个笑,转而低头看向许曳,二话不说就将他举起来往肩上扛,动作毫不怜惜,没有丝丝雪月风花,跟扛麻袋没什两样。
在举到最上方时,还跟甩印度飞饼似,把许曳柔弱如白莲花身子在半空甩大圈。
苏清寒扛着麻袋,笑得温婉随和:“请问他房间在哪儿?”
宁宁目瞪口呆:“房间随便挑,随便挑。”
裴寂好像有点儿不高兴,站在宁宁跟前时,投下片瘦瘦高高浓郁黑影,将他眼底也蒙层阴翳:“雷火符?”
“应该是吧。”
他不说倒好,如今宁宁意识到自己脸上有条疤,总觉得伤口在张牙舞爪地耀武扬威、扭来扭去,连带着通往脑袋那根神经同样抽个不停,生生发疼。
这村子里不知道有没有镜子,能让她精准无误地给自己脸上上药。宁宁想到这里,忽然感到衣袖被人猛地拉。
裴寂还是副阴沉沉模样,像从《没头脑和不高兴》里穿越过来似,不由分说拉起她袖子就往前走,还没等宁宁出声询问,便抢先冷声道:“去擦药。”
传说中冷漠矜持如高岭之花苏师姐渐渐走远,宁宁还没从个惊吓里缓过神来,就在同时间受到另阵惊吓。
——左侧垂落长发被人用指尖轻轻挑起,经过耳畔时,惹来酥酥痒痒奇异感受。
她惊愕抬头,正对上裴寂漆黑瞳孔。
他伸右手撩起宁宁耳边头发,目光似乎极为不悦,不易察觉地拧着眉头。眼见跟前小姑娘呆呆愣愣仰起脑袋,不着痕迹地将手指移开:“你脸上有伤。”
……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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