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深吸口气,反驳道:“没有要陷害范淮,警方也没有因此怀疑他。甚至,还帮他排除嫌疑,不是吗?”
“这就是你自欺欺人借口?”穹苍问,“你为什要替那个凶手隐瞒事实呢?你已经要坐牢,你们之间没有利益关系。何必?”
女人:“不知道范淮当年是不是无辜,跟没有关系,也不需要为他负责。”
贺决云能明显感受到“李毓佳”松动。她有因为范淮而产生动摇,可是在提到所谓凶手时候,她又冷静下来。
穹苍:“吴鸣……是说你丈夫。他当年证词,和其余几人逻辑洽和,才会成为重要证据。他没有办法独自编纂出那段话来,可是他和其余证人又没有明确关联。那他证词是怎出来?会不会,像对你样,进行诱导、洗脑、串供?范淮出狱以后,所有证人都出事。这可以说是范淮在复仇,也可以说,他没有翻案机会。”
,却吞咽口唾沫。
“是谁?”
女人微微抬起下巴,像是坐得不舒服,开始小幅动作。
穹苍两手按住桌面,逼近距离,注视着她眼睛,加重语气问道:“是谁?”
女人依旧没有回应。
女人对她话不置可否地笑下,没有那种被指责时不安感。看来她并不认为,杀死证人,与十年前诬陷范淮,是同人。或者说,她不认为,策划如今这起连串杀人案真凶,是为对范淮不利。
她甚至理解并认同那种行为。
女人站起身,任由椅子在身后推拉发出刺耳噪
穹苍耐心告罄,语气也在长期试探中染上不耐:“这件事情到现在,已经死很多人。你得到你想要,为此,你牺牲范淮生,连同他母亲和妹妹生命。或许背后,还会有更多人。你人生,已经比你丈夫要卑劣无耻得多。你余生,真还能够恢复安然平静吗?”
她张张嘴,终于说出句话:“这世上总有人会不幸罢。”
“不幸?”穹苍犹如听见很好笑事情,也确实笑出来,只是无比讽刺。她说:“你不幸是你自己选择。当初有人逼你嫁给你丈夫吗?有人逼你在那个家庭里卑微地生活七年吗?有人逼你出轨染病,逼你犯罪坐牢吗?你明明有过无数可以选择、回头机会,可是你没有。是你自己步步走到今天,对错都应该由你自己承担。可是范淮呢?他人生什时候能让他自己选择?他不幸是他错误造成吗?你却说,总有人不幸?你凭什和他相比?”
穹苍身体往后靠,说:“你那不叫不幸,叫愚蠢。他那也不叫不幸,叫人为。不是吗?”
贺决云很怕穹苍激得太过,让女人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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