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苍听着发笑,那干巴巴笑声听着颇为瘆人,她勾着唇角问道:“你觉得不忿是因为,你女儿给你丢人,还是她把钱都给自己花,没有再捐赠给家累赘?”
夏父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睛道:“你这话是什意思?你这平白诬陷也太难听吧!”
穹苍说:“如果你真只是怕丢人,你为什还要去
贺决云给气笑,个深呼吸:“堕胎是女性自由。除非你自己长个子宫帮她生,否则你有什资格替她做决定?”
“可是她不能堕胎啊,医生说她堕胎会很危险,而且以后都不能生。”
男人黄色脸上布满皱纹,泪水在昏黄灯光中盈盈闪烁。此刻混不吝他终于有点像父亲样子。
“丁希华让她去打胎,她就去打胎,她命都可以不要,怎能这样?有跟她好好说,可是她疯,她已经被丁家人给彻底洗脑!”
穹苍插话道:“她脸上伤是怎来?”
群。
不到五分钟,停靠在附近诊所救护车就来。虽然现在正值晚间高峰期,但过路司机素质很高,有个示范人,纷纷模仿,有序给救护车让出急救通道。
医护人员扛着担架,路飞奔至夏夏身边,对她展开紧急救援,火速将她送至医院。
贺决云开车跟在救护车后方,又路跟着中年男人,来到手术室门口。
大门紧闭,护士来来往往,浓重药水味充斥在走道上。
句话让中年男人所有声音都消失在喉咙里。他有些心虚道:“刚才摔吧。”
穹苍讥笑:“你摔个同款给看看。”
夏父嘴唇嚅嗫,无言良久。
贺决云仰起头,用力抹把脸。
然而这个男人没反思多久,又开始诉苦道:“是没有办法,是为她好。夏夏以前那乖,那懂事,没想到她最后居然会去卖……赚脏钱。她怎做得出这种伤风败俗事,怎丢得去脸?你说能告诉别人吗?只能把她藏起来。劝她她不听,是气急,想让她清醒点。换成是你,你说要怎办?”
中年男人颓丧地蹲在地上,用手揉搓着自己脑袋,将原本就不大茂密头发搓掉团。
贺决云踱步到他面前,高大身影罩在他身上,面上阴沉如水,开口更是冷得发寒。
“现在有空说说,你把人用绳子绑在房间里是什意思?”贺决云压抑着怒火,克制住想脚踹出去冲动,“你还有没有人性。那是你女儿,怀着孕呢。你是不把她当个人,还是不把自己当个人?”
中年男人低垂着头,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是为她好,如果不是她要堕胎,怎会这对她?”
端坐在休息位上穹苍转过眼珠,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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