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情绪,严重影响她发挥。
咳声,掩嘴道:“知道你们还想问什。还有长安县令嘛。”
双双求知眼睛,深情凝望着她。
“收缴款项已列入账目,呈交户部。收支也照常支取,你让他
是,所以这三人也是被批得最惨。
想他们先前也配称得上风流才子,作出诗赋,广受吹捧。
遇到宋问之后,方觉切皆是飘渺。
作得好诗,却做不好官。
此次已是下心力,再难找到借口。
“可有权利越过县令向户部追讨税赋?”
冯文述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后面已经含糊不清:“没有。”
宋问:“那你指望他们能做什?他们做最错事,是将陛下和太子话,放在心里,处置事件速度太快?还是没能自掏腰包,给那群百姓赔还摊费?”
宋问:“你以为金吾卫权责是什?你以为各级*员权责是什?你以为各司其职是为何意?”
众生已经派萎靡。无人搭腔。
宋问过去:“那问你,金吾卫职责是什?”
冯文述起身,答道:“守卫皇城和京师治安。”
“奉谁命?”
“陛下。”
“为何要清道拓宽?”
还是圣人,天道!”
班内再次沉默。
他们此刻心情是复杂。
觉着她不对,却说不出反驳话来。
飞速在脑海中,给自己整理思路。
治国之道可以侃侃而谈,付之实际却漏洞百出。
已不知该如何正视,“所学为何”这个问题。
而再,再而衰,衰而竭。
以防有变,他们还是先竭着吧。
没人再给宋问牵引话题,宋问只能自己往下说。
宋问摸摸下巴。
觉得自己这次还没说什严重话,怎这群愤青就偃旗息鼓?
不至于吧?
“像冯文述这样便很好。有问题,就大胆问出来。‘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何况是你们先生,问,是理所当然。”宋问夸赞道,“如有异议,自然可以提出,互相探讨。像冯文述,孟为,李洵这三人,就做很好。有自见解,所以他们文章,也最为出众。”
众生同情看去。
“因为道路太窄,马易受惊,踩伤行人。”
“该不该做?”
“该。”
“他们可有收受金银?”
“未曾。”
宋问望着众黑压压脑袋,喊道:“都抬起头来!盯着桌子做什?”
众人不情缘抬头。
看着她脸能有做什?
宋问:“骂还尽兴吗?你们是否想过,哪怕个念头,他们也有自己难处?”
冯文述终忍不住道:“门吏人微权轻,所以无从选择,进退两难。方能理解。那金吾卫和县令呢?难道他们也没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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