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点头:“大树用几十年,才长成颗大树。他所付出时间,心血,以及他与人之间情谊,都是他根须。他根须比别人牢固,那是他自己经营起来。你们不是没有晃动他,你们晃动,只是还不够有力而已。”
“陛下也不是不讲公正,陛下如果真不讲公正,他不会罚张兆旭,但是他罚。只是对于他来说,证据还不够有力,比不上陛下心中情义。”宋问道,“各人所见所想所感,都不样。人不够绝情,所以确做不到绝对公正。事情真临,你们自己也做不到。”
“其实最不平等,是你们身份。个是君王,个臣子。你们如果认清不自己身份,还是不要去做官。”宋问道,“当你手上筹码不够多时候,永远不要想着,去逼迫你们君王。证据,证据才是你们力量!证据,才应该是你们要去努力方向!”
众生思索片刻,点头道:“学生明白。”
“希望你们遇事,不要那
梁仲彦摊手道:“为何啊!”
宋问:“因为你方才不听话。”
梁仲彦急道:“那是因为先生说话不讲道理!”
众学子不明所以看着她。
宋问道:“是,你们也知道还有道理。处事讲道理,处刑讲律法。而不能因己喜恶,擅自定论。”
说。”
宋问对着梁仲彦勾勾手指:“你起来。”
梁仲彦遂起身。
宋问走到他面前:“你打。”
梁仲彦懵阵,举起手道:“没有!”
“正是因为有律法,有公正,所谓蚍蜉与大树,才不是由人权势和力量决定。”宋问道,“所以,说蚍蜉,不是你们,而是证据。御史公,大理寺卿,太傅又如何?再加几个尚书,没有证据,就是晃不动大树。”
孟为道:“可是明明有证据啊!不还是先生您自己交吗?”
宋问问道:“假如孟为家境贫寒,家中只有个铜板。而黄世谦家境富裕,家中有万两白银。两人都出去买饼,孟为要铜板,黄世谦也要个铜板。这天,孟为和黄世谦买饼都被偷。两人心情会是怎样呢?两人若自己处置,处置方式,会样吗?”
众生沉默片刻。
冯文述道:“自然是不样。对孟为来说是倾家荡产,对黄世谦来说,却只是九牛毛。岂会样呢?”
宋问:“啧,让你现在打!”
梁仲彦匆忙收回手,背到身后:“学生不敢。”
宋问道:“你比强大,你为何不敢打?说,凡是与武力相关,都不会。难道你连也晃不动吗?”
梁仲彦道:“无缘无故,为何要打先生?这是大逆不道。”
宋问道:“那无缘无故,可以罚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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