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道:“自然是来见见您。蹲在大理寺时候,就对您特别想念。”
张炳成没见到什大理寺人,直接转身回去。
宋问对着他背影道:“张县令既然陷害于,宋某自然也不会客气。宋某出来,您就危险。念在你交情,特意来提醒句。近日来,谨慎些,别叫大理寺人抓住把柄。”
张炳成脊背僵,继续抬脚离去。
赵主簿懵,见宋问也转身要走,抓着她问道:“这究竟是怎?什大理寺?老爷惹上大理寺?”
惊道:“莫非老爷做错什事?”
张炳成是乡下来,又没读过多少书。
对于文人话,隐晦些或委婉些,就意会不出,闹过不少笑话。
这次温泉馆,赵主簿觉着,自己跟去可能会惹殿下不满,人多打扰他雅兴,于是便没去。
哪想到还多个宋问?
“这你该问他,不是问才对。”宋问抽回手,冷笑道:“问问他,心里有没有鬼。怕不怕。”
宋问道:“他倒是没做错什。这次他做对极。明哲保身,金蝉脱壳。只是他选错人。”
张炳成正从里面出来,看见两人,脸色变。
赵主簿也是脸色变。
宋问笑道:“怎,张县令,没想到这快就出来?”
“你在哪里,与何干?”张炳成拂袖道,“你来此处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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