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主簿深吸口气道:“不知宋先生是什意思。御史台与大理寺想做什,与有何关系。”
“你跟张炳成那多年,没点保障,怎能安心呆在他手下?这人息怒无常,行事不定,更是豪不听劝。”宋问摆手道,“说多少也没用,你哪需要说呀。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赵主簿迫不及待道:“告辞。”
宋问点点头,指着门口道:“要出去,大喊几声狱丞。”
赵主簿走到门口,对外看看,扯开嗓子喊:“狱丞!狱丞!”
赵主簿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这事情,他真需要好好想想。纵然他已经想许久。
张曦云大势未去,如今看来,他还是愿意帮张炳成。
张炳成走,若罪行败露,他纵容包庇,要死。
他举报张炳成,可若张炳成没死,那他还是要死。
无路,她岂能做出这样事情?”
赵主簿道:“宋先生是想多吧?”
“她虽是妇人,却是张炳成枕边人。知道,或许比您多。她已经焦躁成这样。张县令现状,该是如何窘迫?”宋问疑道,“赵主簿,您心中还没数吗?”
赵主簿退却道:“赵某不过担个整理公文闲职而已,老爷事情,岂容置喙?”
宋问抖腿道:“赵主簿真不知情?看来,张县令是有意要瞒你啊。”
没等多久,人就拿着钥匙过来,给他开门。
“看。”宋问伸长手臂笑道,“你住过这自在大理寺吗?”
赵主簿笑下,朝她告辞。
宋问坐回椅子,揉着额头。
他不管怎样走,着棋错,满盘皆输。
谁知道他们这些小人物苦楚?小人物都是首当其冲拿来受罪。
宋问道:“赵主簿,您这样行事谨慎人,想脱身,应该很容易吧?”
“都是食人俸禄,哪来容易不容易?”赵主簿抬起头道,“要想走,甩甩手就可以,怎叫脱身?。”
“清白人才能清白走。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从犯也有罪啊。”宋问眯着眼,探究道:“还是你觉得,大理寺,加上个御史台,还弄不倒个小小县令?这张县令是有多聪明,还是有多谨慎呐?”
赵主簿笑两声,抬手道:“赵某还有事,就先走。”
宋问字字咬重道:“你确定他做事你都知道?你真有如此把握?他为何忽然辞官还乡?你信他说辞吗?你心里既然有疑虑,那你查到什吗?你若是安心,你还会来找吗?他要是真走,他烂摊子,你收得吗?”
宋问接连几个问题,几乎敲碎赵主簿防线。
这何尝不是他顾虑?
宋问身体前倾,蛊惑道:“您是聪明人,聪明人知道明哲保身。您不会为个张炳成,而自牺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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