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傅查过账册后,确实觉得有些奇怪。长安米价虽不算高,可与其他地方比起来,有些高。”李伯昭负手道,“他自重新接手户部尚书以来,发
“父亲?”李洵才看见他,施礼问候句,答道:“也没什。今日先生给们上课,结果在课上出糗闹脾气,就同们打个赌。”
李伯昭饶有兴趣道:“同你们打赌,什赌?”
“先生说,这京城粮价,是有人蓄意在哄抬。还会有番波动,之后就会大幅下跌。学生们不信。”李洵解释道,“们觉得,京城米价并不算高,先生是多虑。就以此打个赌。”
李伯昭听着,却是脸色变,直接打断他道:“谁说?他从哪里听来?”
李洵愣,说道:“倒不是从哪里听来,先生今日将三年来米价画条线,然后自己看出来。”
林唯衍:“……”
总觉得那群学生很是可怜。
林唯衍去搬椅子,坐到她对面,问道:“你今日为什这不高兴?他们如果听不懂,你可以多讲两遍,讲到他们懂不就成吗?”
宋问放下笔,摇摇头道:“生气,不是因为他们听不懂。听不懂,只能说明没讲明白……”
她说着摆摆手道:“唉,算。下次亲自过去骂他们。”
腔道:“哇~”
宋问抄起书要走,想想折回来叮嘱道:“另外,不管你们将来是要做什,进哪个部,既然是要为官,那盐价,粮价,油价,最起码要给调查清清楚楚。这关乎民生民本事情,问三不知,是什情况?”
众生点头,拖长音应道:“是——!”
就给先生留点面子。
“其次!”宋问道,“如果你们不相信,不妨回去问问你们家里人。他们总该清楚,这京城米价,是不是有所异动。”
“线?什线?怎画?”李伯昭又问道,“怎看?”
“这……”李洵摇摇头道,“学生也没听明白。先生似乎不大高兴样子,先离开。”
李伯昭沉吟声,表示听见。
李洵见他反应,惊道:“父亲,难道这京城米价真有猫腻?”
李伯昭摇头道:“如今还说不清楚。”
林唯衍:“……”
李洵直到书院钟响才回家。
握着书本从马车上下来,路走走笑笑。
正要去自己房间路上,遇上李伯昭。
李伯昭看着他,笑道:“儿今日怎这开心?”
说罢,宋问昂起头高傲道:“落课!”
随后便利落转身离开。林唯衍提棍跟上。
宋问回到家中,放下东西,就坐到案边,就开始奋笔疾书。
林唯衍问道:“你在做什?”
宋问抬起头,邪魅笑:“在练习,如何把零,写得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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