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究竟云深书院与国子监,哪边教出来学生,才是有利于山河社稷贤才。”罗利道,“照宋先生说来,比作诗写文是没有意义,那这个总该有吧?”
宋问顺着他感慨道:“真开心,你能够迷途知返。”
云深学子冷笑声:“你想怎比?”
罗利:“怎比看各人怎做,应当是找谁来评才是。”
宋问饶有兴趣道:“你想找谁来评?”
“若是不放在心上,那策论便是毫无意义。”罗利道,“持之有故,言之有理。那自然是可以讨究。”
“你若是问意见,那答案自然是否。”宋问道,“不善言辞人,不大适合为人师表。”
罗利道:“如此,学生便放心。”
宋问:“你们今日来,就是为问这个?”
罗利:“这是其。”
回身喝道:“不是班学子,速速退散!”
宋问带着几位学生,过去查探情况。
国子监来七八个人,如今正站在大门前面。
宋问从阶梯上走下,待走近,边走边调侃道:“有劳诸位国子监监生大驾光临,云深书院实在是荣幸。只是这不请自来,唐突些吧?”
罗利上前步,施礼道:“今日来,是有事来请先生指教。”
罗利:“谁人受惠,谁人来评。先生既然说是民,那自然由百姓来判。”
罗利很小心,怕被宋问抓到把柄,于是说句话都要拐三个弯,还不停观察宋问神色。
宋问觉得好笑,故意没有搭腔。
孟为挽袖子走上前道:“这百姓也有收买过与没有收买过区别,你国子监不是最善舞弊吗?云深自愿服输。”
站在后排
冯文述皱眉道:“说话遮三掩四,你倒是来个开门见山,好歹还说你干脆。”
罗利不理会他挑衅,继续说道:“其二,是想找云深书院讨教。”
“哦。”宋问敲着折扇道,“说吧。”
罗利:“既然先生说得那好听,等就想见识下,何为言行致。别也是光说不做,沽名钓誉之徒。”
宋问不急不躁道:“你指哪件事?说每句话都很动听。”
礼节到位,看着确不像是找茬。
宋问站定在他对面,笑笑。
冯文述嗤笑道:“怎,昨日指教还不够?”
“自然不是再比什才学高下,比诗文已经服输。今日真是真为讨教而来。”罗利浅笑道,“昨日听宋先生席教诲,叫等醍醐灌顶。只是等资质愚钝,有件事情不明白。昨日先生说,看人是否贤仁,还得看他所作所为。学生回去想,觉得不对。难道说得漂亮人,就定做得不漂亮吗?看先生说话,就滴水不漏。”
宋问道:“只是场策论而已,何必让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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