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应该全然怪他。只是除他,真找不出第二个人。如果件错事,找不出个自欺欺人理由,就要去面对它。可是,实在不能面对这件事情。”宋祈叹道,“如今你回来,什都可以放下。”
宋问静静看着火光燃尽,声音低沉道:“如果她不是生下,也许,她不会过那艰苦。”
宋祈侧过身,盯着她看些许时候,说道:“不,她不是因为撑不下去,才想将你送走。她是不希望连累你,你不希望你遭人指指点点。这里闭塞不通,她觉得你很有天分,而自己又已经照顾不你,不该将你直强留在身边,所以才将你嘱托给宋潜家。”
“只是没有你,她真无所有。”宋祈说,“你怎会这样误解她呢?”
宋问觉得心头被猛得击,然后有什东西满溢出来样。
:“是你们太不合适。是你们互相太不解。”
许贺白是个极为理性人。
他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就算有时感情冲动,他也会从客观角度分析,然后再给条公式化解决方法。
这样人,或许天生是个将才。
而宋若,她喜欢感情用事。
“她原本不想让你知道她死,可是你直呆在芦苇荡不肯走。宋潜思量过后,才决定让你知道实情。”宋祈回过头,拿着黄纸手在微微颤动:“她身体不好,不知道有没有看过大夫,信中也只是提句。但是,那次生病让她决心要把你送走。”
“们所有人都在逼她去死,只有你救她。没有你,她不会多活那五年。她是个脆弱孩子,又偏偏是那样脾气。”宋祈说,“孩子,她从来不觉得和你在起日子是煎熬。你从来都不是她累赘。她很爱你。”
宋问痛哭失声。
现在可以知道,真是太好。
雨时停时下。待又波开始降临时候,二人提着伞,重新从山道走回去。
他们实在太不样。
宋祈回来时候,许贺白已经离开。
宋祈将新摘野花摆在坟前。此时雨已经慢慢停,他收伞,放在旁草地上,也过来烧纸。
宋祈问:“你与他聊过吗?”
宋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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