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千两!”方天应难以置信,“你说他是不是钱多没处放?”
他又道:“他还付几百两订金,可那鱼根本就没送到他手上。消息传来说,那几个送货在路上车翻,鱼趁机跑,这种鬼话谁信?有这倒霉事?”
景黎正在喝水,听言猛地呛下,剧烈咳嗽起来。
遇上他,还真能有这倒霉事。
……真是对不起。
“唉,也就是秦大哥大度。”方天应不知道这些,兀自叹口气,“早和爹说,别理卢伯父那傻……咳,贴这什告示,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秦昭有些好奇:“这说来,你不想去寻那锦鲤?”
方天应道:“实不相瞒,根本不信有那锦鲤存在!”
景黎下意识与秦昭对视眼,秦昭又问:“为何不信?不是说那条锦鲤是卢员外养吗?”
方天应四下看看,压低声音道:“秦大哥,和你说实话,你别告诉别人。伯父对外说是他家丢鱼,但事实上,他根本没见过那条鱼呢。”
挠挠脑袋,笑道:“和家父有点矛盾,秦大哥见笑。”
“不对,怎忽然又说到这个。”方天应把话题绕回来,“那家具你到底收是不收?”
秦昭说什也不收,但方天应根本没给他拒绝机会,三言两语把人话堵,还说要是秦昭不肯说都要点什,他就按照最高规格让店里直接做套。
做出来院子里摆不下,就留着当柴火烧。
秦昭对他这大少爷脾气颇为无奈,只能答应下来。
秦昭适时地给他倒杯水递过去。
景黎灌大口水,才稍稍缓和些。
方天应刚才说这些,正好与他来这里之后遇到事情能够对应上。看来他就是在锦鲤被从江陵运往青山镇路上穿来,谁知道他天生自带倒霉运,车在路上翻
秦昭眉梢微皱:“何意?”
方天应:“也是听说,这锦鲤好像是江陵府座寺庙主持饲养。”
“据说那主持是位得道高僧,不久前坐化圆寂,寺庙易主。这条锦鲤就不知怎,竟被人倒卖出来。”
秦昭道:“所以,卢员外只是这锦鲤买主?”
“是啊。”方天应道,“卢伯父这些年身体不好,就信这些。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这锦鲤消息,要花千两把鱼买回来。”
“这才对嘛,何必跟客气。”方天应满意地笑笑,“就算不是为救事,这不也要为昨天事道个歉嘛。”
说自然是他家家丁为锦鲤,去找秦昭麻烦事。
秦昭摇摇头:“没什,不必放在心上。”
坦白来说,昨天事除把小鱼吓到,对秦昭倒是没什损失。
相反,还顺势让小鱼不用再隐瞒秘密,其实也算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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