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仔细观察片刻,问:“你还会种花?”
“当然会,种花很厉害,以前们——”景黎话音滞。
他想说,以前福利院花草都是他来打理。
景黎其实没有特意学过这些,但他在照顾花草方面似乎颇有天赋,无论是不知种类花种,还是已经奄奄息花株,只要到他手里,随便找块地种进
每碗面里卧个鸡蛋,烫上几片菜叶子,调味过后再舀上勺先前做肉剩下猪油。刚起锅,景黎寻着味就过来。
“好香啊……”
景黎看着秦昭手里碗两眼都泛光,正想接过,秦昭却侧身躲开:“你怎弄得全身都是泥,先去洗手。”
“刚才在种花嘛。”景黎嘟囔句,乖乖去洗手。
为种花,他特意换件暗红短打。衣服袖口草草挽起道,从衣摆到袖口,从手指到手掌纱布,全都沾上不少泥土。
景黎沉默下来。
还没想好呢。
惩罚必须得是他想让这人做,可这人不愿做事。可景黎想半天,竟然惊讶地发现,好像没有什事是符合这个要求。
无论他说什,秦昭总会答应他。
景黎思索片刻,理直气壮道:“还没想好,先欠着吧。”
景黎低下头,心底有点隐秘开心:“你真小气。”
秦昭但笑不语。
他在景黎脑袋上揉把,道:“你坐下歇会儿,去熬药。”
“你等等,话还没说完呢。”景黎拉住他,清清嗓子,煞有其事道,“刚才是想说,你拿钱居然没向报备。”
秦昭:“……”
景黎索性把纱布拆,直接将手放在水里冲洗。
伤口不能沾水只针对普通人,景黎本体是鱼,如果水质不差,在水里甚至能愈合得更快。
他很快把双手冲洗干净,秦昭已经端着面去主屋。
主屋大门敞开,正好能看见院子里景象。主屋门前那小片土地显然有翻动过痕迹,是景黎刚挖出来。
那些土坑排列井然有序,挖得较深,土坑之间距离也大致相同。
秦昭:“……”
这小家伙。
秦昭笑着摇摇头,转身出主屋.
村中本是每日两顿饭,但架不住景黎时时喊饿,偏要让秦昭改成日三餐。
他们二人上午赶着去镇上,没怎吃东西,现下快到正午,秦昭把药放进药罐文火熬煮,又烧水简单煮两碗面。
这个当家主夫做得很是入戏。
秦昭没与他计较,爽快承认错误:“是错。”
景黎不依不饶:“光口头上认错可不行,要受罚。”
谁让秦昭今天总在外人面前占他便宜,小锦鲤睚眦必报,决心要把便宜占回来。
“好,认罚。”秦昭态度依旧十分配合,耐着性子问,“你想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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