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碍,就是气血两亏所致。你这几年身体亏空得厉害,待你解沉欢散,再给你开点补药,慢慢调理。”薛仁捋着胡须,悠悠道。
秦昭:“多谢先生。”
“你是该好好谢。”薛仁笑道:“还好你遇上,若再按那方子吃几个月,恐怕喝再多补药都条例不回来。就说那药方是个害人东西,真是……”
秦昭眸光微动,低声问:“薛老先生似乎对沉欢以及解药十分解?”
“是、是?”薛仁悻悻笑下,下意识抬起手边茶盏喝口,“这药又不是秘密,全天下哪个医者不知?”
尤其是景黎身边小少年。
阿易生得不如景黎漂亮,不过模样清秀,整个人看上去柔柔弱弱,温柔又腼腆。
是很少有人会不喜欢类型。
“……事情就是这样,可以吗?”景黎问。
陈彦安心不在焉,下意识道:“可、可以啊,为什不可以?”
“……这大晚上,谁啊——”陈彦安嘟嘟囔囔走过来开门,看清站在门前人,顿时愣住。
这也不能怪他,任谁开门看见两名各有千秋漂亮小少年站在门口,都没法淡然处之。
陈彦安张张口,顿时脸全红:“你你你……你们来找、找做什?”
景黎:“……”
阿易:“?”
样。
景黎不知如何向他解释,含糊应声,道:“们快走吧,否则会儿天黑前回不家。”
阿易:“好。”
二人很快到先前秦昭居住那间小屋。
这地方清净,适合读书。自从秦昭和景黎搬走后,陈彦安便住进这里。
秦昭道:“可他们都不会像先生这样,耗费数年时间研制解药,尤其
景黎:“谢谢,那你现在收拾下吧,先带阿易回去,晚些时候再过来。”
“啊?”陈彦安茫然,“收拾什?”
景黎弯弯嘴角:“收拾东西把屋子让出来啊,你方才不是答应,让阿易和他爷爷在这里住几天吗?”
陈彦安:“?”.
家中,薛仁帮秦昭把完脉,松开手。
这个人是结巴吗?
刚才读书时候还不是呀?
阿易疑惑地眨眨眼。
景黎早知道陈彦安德行,无奈地叹口气,向他说明来意。
陈彦安还没从方才震惊中回过神来,听得有些走神,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向面前这两人。
他们走到屋前,听见里面传来读书声。
为防治水患,秦昭离村月有余,回来后又病大半个月,别说是指导陈彦安读书,就是他自己都已经许久没碰过书本。
不过陈彦安自从被秦昭教导过几次后,渐渐寻到学习方法,不再像过去那吃力。
景黎敲响房门。
“就来!”屋内读书声停下,陈彦安高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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