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声音少几分坚定:“但、但你没有证据……”
“所以们可以试。”秦昭温柔地亲吻他,循循善诱,“小鱼,就当帮帮。”
在这件事上,景黎直不够坚定。
做那档子事确很累,可不得不说,确是很舒服。与喜欢人做那样事,是这世上最舒服事情。
原本就不坚定内心被秦昭句话轻易说服,景黎用力拉着秦昭衣袖手不知不觉松开,任由秦昭吻上来,在耳畔轻轻让他再分开些……
“可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三天。”秦昭低头下下亲着景黎唇角,声音放得很低。
“那……那也不行……”
景黎受不他这说话,全凭丝理智强撑着:“们说好个月就四五次……”
秦昭顿顿,又小声道:“可你不觉得,现在好得比先前快?”
景黎愣。
竹院距离洗衣地方不远,这个时辰溪边没什人,秦昭将木盆放下,俯身望见自己在水里倒影。
他不知道自己年岁几何,但那张脸绝非只有二十出头模样。他面部尚没有任何细纹,只是由于这些年疾病折磨,眉宇间眼便能看出这些年经历风霜。
无论如何,远远比不上那些年轻青涩少年面孔。
秦昭捧着水洗把脸,凝视着水里那张脸,忽然笑起来。
他过去明明从不在乎自己外表,可经历这夜之后,却没来由地开始担心。
“——秦昭,你在家吗!”门外陡然传来敲门声,二人动作皆是顿。
景黎睁开眼,对上秦昭视线,二人脸上是同样言难尽。
这声音是陈彦安。
这种打搅在这些天里并不罕见。
秦昭在中秋诗会上举成名,众人很快打听到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这些天,上门想与他结交,递帖子邀请他去某某地
秦昭气色确比先前好很多。
做那种事还有这样功效吗?
“其实直在怀疑,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东西,恰好能与沉欢药效相抵。”秦昭道,“你想想你刚变成人,把从山里救回来那次,还有正式换药那天。”
把秦昭从山里救回来那日,他没有服药,可第二日也没有毒性也没有发作。
而换药那日,同样是因为有景黎在场,他才得以稳定下来。
真奇怪.
秦昭前些时日还暗笑景黎总是喜欢黏着他,可现在他才发现,比起自家小鱼,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仿佛当真变成新婚燕尔毛头小子,半点耐不住性子,时时刻刻想与对方在块。
“……不行!”景黎不知第几次在险些擦枪走火地边缘喊停,“薛大夫说不能频繁,你还想不想把病治好?”
秦昭把人困在座椅之间,二人四目相对,视线在空中无声地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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