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却不回答。
他走到景黎面前,取过他手里最后那两个碗碟飞快清洗干净,又取张干净帕子细细帮景
景黎脸颊涨得通红,连忙把他放开。
这会儿已经月上枝头,阿易和薛仁自然没有等他们吃饭,只是将饭菜留份在后厨。
秦昭将饭菜热好,端进屋时随意往床边扫。
他家小鱼仍抱着腿坐在床边,发间露出点通红耳尖。他偷去那些衣服原本是被秦昭叠好放在床脚,如今不知去向,多半是回归原位。
秦昭在心里暗笑下,若无其事招呼他过来吃饭。
秦昭:“该吃饭,你不饿?”
“不饿……”
秦昭无声地叹口气,想想,脱鞋袜躺上床。
活人可比件衣服有诱惑力得多,哪怕在睡梦中,景黎依旧懂得这个道理。果然,他没多久就放弃怀里那件衣服,手脚并用地缠上来。
秦昭任由他抱着,躺小半个时辰,景黎才终于睡醒。
,去看看他。”
他快步回到偏院,见房门依旧紧闭着,悄然推门而入。
外头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渐暗,屋内没有点灯,几乎难以视物。秦昭放轻脚步,借着残余微光步入室内,看清面前景象后却顿住。
被子被踢下床,如今床榻上,杂乱无章地堆满衣物。少年躺在衣物中央,睡得正熟。
秦昭无声地笑起来。
景黎早就饿坏,将秦昭端来东西全都扫而空。
吃过饭,二人起将东西收去后厨,秦昭问他:“吃饱?”
“唔……”景黎本来想说还想再吃点,但想到自己今晚已经吃不少,还是点点头,“吃饱啦。”
秦昭:“既然吃饱,那接下来就该说说正事。”
景黎正在清洗碗碟,听言动作顿:“什……什正事呀?”
……应该说是饿醒。
“肯起床吃饭,小懒鱼。”趁着景黎还在发懵,秦昭在黑暗里捏捏他脸,低声问。
景黎这觉睡得太久,醒来竟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错觉。
他好会儿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睡前做什,蹭地坐起身:“——你、你怎在这里!”
“谁让某人抱着不肯松手,想走也走不开。”秦昭道,“所以夫人可以先松手?夫君已经饿很久。”
躲着他不让他碰,却偷他衣服抱着睡觉,这算什?
他弯下腰,将床上衣服件件捡起,叠好放在边。只剩下最后件,被景黎紧紧抱在怀里,怎也扯不出来。
是秦昭上午穿那件夹袄。
秦昭不再与他较劲,低头在景黎眼尾亲亲:“睡下午,还不起?”
景黎迷迷糊糊动下,人还没清醒,本能地抬头回吻秦昭:“困……想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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