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好好养胎,那就早些休息。”秦昭道,“闭眼,睡觉。”.
翌日上午
“秦、秦昭!”景黎从齿缝中挤出颤栗字眼,“不行,……不行……”
秦昭:“怎不行?”
“……”景黎灵机动,大声道,“薛爷爷说身体还没恢复,最近不可以这样!”
听这话,秦昭果真松开手:“薛先生今日又给你诊脉?他瞧出什?”
景黎趁机挣脱开来,飞快滚进床榻内侧,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瞧出来,两个月身孕,你崽。”
那称呼用来说笑还好,真要景黎正正经经喊出来,他只觉得难为情。
所以自从二人确定关系后,他几乎没这样叫过。
——除在床上被某人逼迫时。景黎含糊道:“什、什啊,不记得。”
他偏头,玲珑小巧耳垂便在发间若隐若现。景黎肤色白皙,皮肤又嫩又薄,很容易红,有没有害羞眼就能看出来。
秦昭将他散落发丝拂到耳后,亲亲那通红耳垂,声音很轻:“真不记得?”
来,这次包药成本价只需要八文钱。
不过,那批药要等明天上午才能送到。
是夜,景黎窝在床上翻看阿易送给他话本,被秦昭把抽出去:“该睡觉,明日还要早起制药。”
“……”景黎不满道,“这才亥时三刻,再看两页就睡。”
他起身就想抢,却被秦昭轻而易举按回床上。
秦昭:“……”
景黎被薛老先生用这事打趣好几天,脸皮越发厚,义正言辞道:“薛爷爷说,三个月前胎心不稳,让你克制些,否则养不好胎影响是们儿子。”
秦昭快被景黎那本正经模样气笑,恨不得把这人就地正法。
不过他向来没有逼迫景黎意思,见这人当真没有兴致,遂就此作罢。景黎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发现秦昭放弃折腾他念头,小小声问:“可以继续看话本吗?”
下秒,秦昭吹熄油灯,将景黎按回床上。
“唔……”
景黎瑟缩下,从脊背到后脑都腾起痒意。
他前些日子被这人折腾狠,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发憷。
可秦昭明显没有要放过他意思。
他低头轻轻含住景黎耳垂,空闲那只手也循着消瘦腰线路向下,眼看就要探入衣摆。
这人不再喝药之后,力气也天比天大,早先景黎还能和他有来有回几个回合,现在已经完全不是对手。
景黎气喘吁吁倒在床上,摆手:“不玩。”
秦昭却没有放过他意思,他只用只手便制住景黎双手,倾身上前:“今日在那些人面前,你喊什?”
“……”景黎别过视线。
就知道他没这容易忘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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