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
据陈彦安所说，这次府试
第二名，是临近县城出身，也是该县县试案首，且府试前已经拿到
县令推举信。
至于为何只能屈居第二，恐怕是水平实在相距太远。
这次与秦昭互保那几人考得都不错，就连县试成绩最差贺知行，也以倒数几位成绩考中，可以报名院试。
这样
来，秦昭回头报名院试时，他们还能继续互保，能省去不少事。
“住持说你能带来福运，若是真变成人，可别忘来找本王报恩。”
……
秦昭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记忆中小鱼卵比眼前这个颜色更深些，是与小锦鲤鳞片相同鲜红色。当年，荣亲王入住云观寺，当晚在院子里赏莲时，亲眼目睹鱼卵孵化过程。
刚生出来小锦鲤其实也很可爱，脑袋浑圆，尾巴细长，刚生下来就很有活力，绕着他不停地游来游去。
小鱼卵好像忽然从睡梦中醒过来般，胖乎乎身体转，在竹叶床里打个滚。
竹叶床做得不够大，承受不住小鱼卵在里面左滚右滚。果真，小鱼卵没会儿就玩脱，从边沿掉出去，落到鹅卵石上，还颇有弹性地弹动下。
秦昭：“……”
刚出生就这
皮。
秦昭无奈，伸手入水，将鱼卵托起来，放回竹叶床里。
姿势，继续睡去。
秦昭含着笑将少年搂紧，又抬眼看向鱼缸。
小小鱼卵安静躺在竹叶床里，在阳光下，颜色更加清透漂亮。
秦昭看得有些出神。
为尽快赶回来，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过，昨晚甚至夜没睡。
院试三年两次，由当今圣上任命学政主考，下次院试在八月，如果错过，就要再等年。
如今距离院试只剩下三个多
秦昭抚摸着小鱼卵，轻轻笑笑。
当年荣亲王绝对不会想到，当初玩笑之语，竟亲口定自己姻缘。
玄妙至极.
崽子就这毫无征兆地出生，由于还不知男女，景黎没急着给他取名字，先叫着小鱼崽当小名。
过大约七八日，陈彦安回来，也带回秦昭被点为案首消息。
鱼卵似乎玩累，在他手边滚圈，亲昵地蹭蹭秦昭指尖，很快不再动。
秦昭嘴角微微勾起。
段陌生回忆毫无征兆浮现在脑中。
“你们说这鱼卵数十年不曾孵化，那为何
来，它就生出来？脑袋大身子小，生得这丑。”
“好，不丑。……你这小鱼竟还听得懂说话，日后不会还能修成人形吧？”
可他点也觉得不累。
怀里是温软小夫郎，身旁是刚出生小崽子。
太值得。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他视线，竹叶床上小鱼卵轻轻颤动下。
秦昭眸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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