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躲在秦昭后头,问:“你怎这
秦昭家门前那条街上种排桂树,七月末时已有些桂花早开,沿着那条街走上圈,衣服都能沾染上淡淡桂花香。
景黎从两个月就在盼着桂花开,准备按照林清儿教方法晒干做成桂花茶,多还能让秦昭做桂花糕。
“还想磨成粉试试做桂花羹,到时候你可以去考场吃。”景黎如是道。
秦昭将采下来新鲜桂花放进竹篮里,笑着道:“院试和先前不同,考试期间不能离开,因此考场里会准备吃食。”
“鬼知道他们会给你准备什。”景黎对此并不信任,“们还是准备妥当点好,万里面吃食难以下咽,总不能让你饿着肚子考试。”
景黎也觉得自己不该想这多,正想回答,却听秦昭皱眉道:“这例子不对。”
“怎?”景黎偏头,被秦昭吻住:“因为会。”.
从这天开始,顾家小少爷仿佛变个人。
不再招摇过市,不再混迹城中玩乐场所,甚至就连往日关系好富家公子邀他出来,也很难再邀到人。
当然,并非他真这快就改过自新,而是他家先生不准。
爷,短短几天下来,被你训得这听话。”
秦昭偏头看向他,抬手揽住对方腰拉进自己怀里:“给喝口。”
“不行,你不能喝性凉东西。”
“只是想尝尝。”秦昭忍着笑,在景黎耳畔轻声道,“尝尝是不是梅子放多,怎闻着股酸味。”
景黎:“……”
“嫂子这话说得有理,有份吗?”
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二人回过头去,是陈彦安。
陈彦安背着个小包袱,有些风尘仆仆,但精神看上去倒是不错:“好久不见。”
再过几日就是院试,陈彦安几日前就写信知会过他近日会来府城。
不过秦昭和景黎都没想到他会来得这早。
莫说是外人觉得惊奇,就连顾夫人都感觉难以置信。
她最解她这儿子,软硬不吃,顽劣得很。他们往日没少花心思管教,可怎也管不住。
这书生只来府上几日时间,竟将儿子管得如此服帖。
顾夫人又是欣喜又是感动,顾不得顾老爷走前嘱咐过没事不要随便打扰,修长长封书信寄去县城。
个半月时间很快过去,府城也从仲夏到初秋。
景黎撇开他手:“不理你,玩你儿子去。”
“别,你先陪陪。”秦昭下巴枕着景黎肩膀,偏头在颈侧亲亲,“见不得对别人好?”
“没有……”
景黎被那温度烫得瑟缩下,小声道:“才没有这小气。”
“嗯,没有。”秦昭道,“按辈分,他得叫你师娘,别与小辈计较。要是鱼崽总缠着,你会吃他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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