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先
阿七张张口,不知该如何应对。
“真不是故意,那会儿太着急,也太生气。”提起这些,景黎莫名觉得有些委屈。他低下头,抓着自己衣袖:“他明明答应过会好好照顾自己,就晚上没看着他而已,他怎就……”
景黎顿顿,轻轻吸口气:“阿七,都有些不知道该怎办。”
阿七:“夫人……”
“秦昭他总是这样,好像有很多很多秘密,有很多正经事要做。很想帮他,可……好像什也做不。”
“他还是多躺几天吧。”景黎声音有些发闷:“大夫说他思虑伤神,能多睡会儿是好事。”
说到这里,又抱怨道:“乡试都考完,你说他还在劳神个什?”
阿七又是沉默片刻,宽慰道:“夫人请宽心,先生不会有事。”
“你们每次都这说。”
这久相处下来,景黎早就将阿七当做至亲好友,说话没那顾忌:“让你帮忙盯着他,你就只会帮他瞒着,也不知道是哪头。”
也没找到写有秦昭那首诗那张纸条。
……丢哪儿去?
知府困惑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天色暗下,景黎搬着个小凳子坐在后厨灶台边,有搭没搭地扇着炉火。
阿七推门走进来,景黎回头问:“小鱼崽吃完?”
从开始,他就是那个只能让秦昭养着,事事都要对方解决傻鱼。这长时间过去,他还是点也没有长进,只能跟在那人身后,被对方保护着。
甚至他想为对方做点什,都找不到方法。
景黎盯着燃烧炉火,眼眶映着火光,微微红。
阿七:“……”
救命。
“……”阿七不善言辞,又不会说谎,只能默默低下头。
景黎见他这木头模样,心头只剩无奈。阿七性子老实,有什想法都只会憋着,从来不往外说。
景黎想起这人白天还因为自己发火受委屈,站起身,对他认真道:“早上不该对你那凶,对不起啊。”
阿七怔。
他从小被培养成为影卫,主人说什都是他就听什,从没有主人家向他道歉道理。
“嗯,正在陪先生休息。”阿七将空碗碟放到灶台上,过来接景黎班,“夫人也去吃点东西吧,药来煎就好。”
“不用,你去休息吧。”景黎道,“不饿。”
阿七没动,又道:“您天都没怎吃过东西,您这样,先生知道会担心。”
景黎抱着膝盖,别扭道:“谁乐意管他担不担心。”
后厨气氛有些僵滞,阿七在原地站片刻,生硬地转移话题:“先生温度已经降下来,瞧着气色也好很多。虽然现在还在睡,但明天应当就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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