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玉做到这种地步,与豪赌无异。
就为他那点野心?
风辞心情复杂,没忍住看裴千越。
他总算知道,为什裴千越明知道温怀玉反叛,对他态度依旧不错。
不是什觉他坦荡,只是因为温怀玉也是个疯子。
温怀玉到殿上,朝堂前二人行礼:“见过裴城主,见过……圣尊。”
他那日也在临仙台上,自然已经知道风辞身份。
风辞摆摆手:“温宗主别这样喊,要是让外人听见,你体内血契蛊就要发作。”
温怀玉颔首:“怀玉明白。”
风辞已经完全被温怀玉故事挑起兴趣,他道:“别儿聊,先把故事说完,在那之后又发生什?”
“确。”裴千越笑笑,道,“也很欣赏她这点。”
风辞:“所以你把人给她?”
裴千越淡淡道:“以她对仙盟盟主不敬为由,把她关押。”
风辞:“……”
不愧是你。
“你继续。”
“者说,最初时候,温怀玉选择应当确是阆风城。”裴千越道,“阆风城毕竟是当世派,又是仙盟领袖,任谁都不拒绝。可进来之后,他发现事情和他想不样。”
“……阆风城是好,可只要有在天,他就永远没有出头机。”
风辞讶异:“他野心……”
“他野心,从来都只有个。”
疯子和疯子,也算是臭味相投。
裴
裴千越道:“他为表诚心,在这临仙台下亲手废身修为,碎随身配剑。”
风辞怔。
修士自废修为是极其危险举动,稍有不慎就伤及根骨,更严重甚至有可丧命。
哪怕日后重新筑基修炼,修行难度也远超过去。
更何况,修行最是讲究机缘,有人机缘未到,可十余年二十余年都不突破。万裴千越不肯让步,又万温怀玉次修炼并不顺利,就算他娶老宗主之女,清净宗也不让这种人做宗主。
“别磨蹭,然后呢?”风辞催促他。
回答他却不是裴千越。
个温雅声音在门外响起:“然后,自然是来向城主百般请求,希望他放晏儿条生路。”
殿门被推开,温怀玉到。
青年在地牢被关押好几日,神情有憔悴,但衣着发饰仍然丝不苟。他颈上依旧系着条粗壮铁链,动间铁链传来清冽响。
“仙盟盟主之位。”
温怀玉当年不过是个十岁少年,竟就有如此野心。
风辞明白:“他觉阆风城这条路行不通,于是决定换个路子,选择清净宗。”
裴千越点点头:“清净宗老宗主独女是个骄纵性子,很快对温怀玉情根深种,直接瞒着她爹来找要人。”
风辞“嘶”声,赞叹:“那姑娘好胆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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