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把头用力扭：“好……好
知道
！这就让他出出出去着——”
风辞：“……”
裴千越：“……”
裴千越低低地笑起来。
风辞皱眉：“认真。”
“嗯，知道。”裴千越道，“主人这句话就足够。”
风辞：“你——”
“都过去。”裴千越指腹在风辞侧脸轻轻摩挲，“果这是与你重逢代价，觉得值得。”
气氛蒸得些粘稠。
裴千越手慢慢抬起来，掌心轻轻滑过风辞手臂、肩膀，点点摸索到他脸上，碰到风辞眼睛。
冰凉指尖拂过睫羽，弄得他点发痒。
“主人果在看。”裴千越道。
风辞回答得理直气壮：“你是养蛇，还不能看看
？”
代价？
风辞隐约从他话里听出什。他脸色沉下来，把抓住裴千越手：“你这话是什意思，你眼睛到底……”
他话还没说完，院子外头忽响起脚步，似是人急匆匆跑过来。
“城主，爹回府。听说您到府上，偏要过来您面，您看不便——”
风辞才进来时候没关房门，薛唯边说着话边跑到房门口，却愣住。
不仅要看，他还要仔仔细细看。
风辞视线寸寸往上，从对繁复衣衫，纤细苍脖颈，形状锋利嘴唇，最后……落到他眼前覆盖黑绸上。
风辞眼神微暗，低问：“你眼睛……是怎伤？”
裴千越动作稍稍滞，神似些不自。可他快恢复常，问：“说出来，主人会替报仇吗？”
风辞：“把他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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