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过最终没走得掉,因为屋内那两人很快腻歪完。
裴千越出门,留下萧过和萧却两兄弟在屋内,施术这便开始。
萧过先担忧不无道理,修真者经脉本就极其脆弱,这重接经脉滋味确不好受,不比当初经脉碎裂时来得轻。
没过多久,风辞便疼出身冷汗。
他牙关紧咬,脸色苍白至极,但从头至尾,声音也没发出来。
“没有。”裴千越道,“但希望多依赖些。”
风辞扬眉:“最好再抱着哭场?”
裴千越顿顿,似乎是在脑中幻想下那场面:“那或许会觉得主人又被人夺舍。”
风辞笑得被脑后金针扯得疼。
旁,萧过不忍直视地转头,问萧却:“平时过就是这种日子?”
那浴桶里配是能护住心脉草药,脑后还钉三根镇住神魂、防止失去意识金针。但风辞丝毫没有紧张,听萧过这话,往温热水里躺,朝人冷笑下。
“等着看笑话呢?”风辞悠悠道。
“晚辈哪儿敢啊。”萧过正在做最后准备,还得空朝风辞笑笑,“晚辈这是担心祖师爷您。”
风辞在心里翻白眼,懒得理会他。
所以说,萧过这人真没有身为医者道德。
许是受这具肉身外表影响,萧过虽然知晓面这是千秋祖师,但潜意识里总觉得他是位纤细柔弱少年。直到此时,他才从这少年身上,隐约瞧出他被修真界奉为圣尊,并敬仰数千年原因。
换做是他,肯定做不到。
萧过此时就坐在风辞身边,他手掌落在少年手腕处,感受到掌下皮肤因为疼痛而紧绷发颤,低声道:“圣尊,没说错吧?这滋味就是不好受。”
“说这风凉话。”少年嗓音因为疼痛而变得嘶哑,“要不本座将浑身经脉打断,让也来试试?”
萧过:“别,在下介文弱夫,可
萧却还在最后检查要用药材器具,声音麻木:“差不多吧。”
萧过默然片刻,转身就想往外走。
却被萧却拉住:“要去哪里?”
“找猫。”萧过咬牙切齿,“是有家室,凭什要受这种委屈?”
萧却:“……”
别夫在施术是竭力安抚病人,怕病人紧张担心。可他呢,副看热闹不嫌事模,好像迫不及待想看千秋祖师失态。
反观萧却,除最开始向风辞解释今日施术过程之外,没有说句话。
分同娘,也不知怎得格截然不同。
施术准备结束后,裴千越被以“巫医谷秘术不可外传”为由,要请出屋子。临走,他在风辞唇边吻下,指尖按在风辞无名指处红线上:“要是难受,就用此物唤。”
风辞仰头与他接吻,含笑道:“怎也把当病秧子,觉得这事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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