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肩膀微微发颤，好半晌才停下来：“知道
。”
没等风辞再说什
，裴千越退出来，扶在风辞腰间
手臂滑下去，搂在风辞膝弯，将人打横抱起。
裴千越抱着风辞出水。
风辞在识海中恢复原本模样，身量与裴千越相差无几，但裴千越抱起他完全不吃力。
二人回到湖边凉室，只在岸边留下
串蜿蜒水痕。
他方才只是中场休息，并没有退出来。风辞被这下弄得手脚都软，几乎攀不住对方肩膀，但还在嘴硬：“你不是小狗是什，黏人，小气，还爱咬人……”
裴千越完全不明白他逻辑何在：“这几条怎是小狗？”
风辞：“
说是就是。”
裴千越低笑声，似乎被他无理取闹逗笑。
见他终于不再板着脸，风辞才放心下来。他抬手在裴千越侧脸戳下，温声哄道：“只是去闭关，三个月而已，很快就能再见到。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不告而别，你别担心。”
做这档子事总要见点血，做到这般激烈程度，恐怕他俩也是独份。
“总有天要被你弄死在床上。”风辞抬手往脖颈间抹，那小片皮肤顿时焕然新。
“不会。”裴千越终于说出今晚第句话。
他抬手抓起风辞缕发丝，拂到耳后：“舍不得主人死。”
“那你就对温柔点。”风辞没好气道。
裴千越将风辞放到竹榻上，想起身却又被对方抬起手臂，搂住脖子。
他们在水中胡闹好会儿，头发已经全湿透，但风辞觉得裴千越这副模样别有番风味。他注视着裴千越，后者察觉到，低头吻吻他唇角，温柔地俯下身。
这次确比先前温柔得多。
风辞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温热水流包裹，身体每寸都被水流冲刷得十分畅快。
“……该告诉吧？”风辞还没放弃向他套话，“说说嘛，谁让小黑不开心，教训他去。”
裴千越微低下头，水珠从他下巴发梢滴落，俊美非常：“知道。”
“……不只是因为这个。”
风辞问：“还有什？”
他想想，忙道：“不会是刚才和狸九说那些吧？那真只是说笑！就是觉得他挺好玩，逗他玩玩，有个你都吃不消，哪有精力天个……呸，有精力也不会！”
裴千越又忍不住笑起来。
裴千越不答。
他维持原本姿势抱风辞会儿，脑袋枕在风辞肩头。
他分明什话也没说，但风辞偏偏觉得他此时模样委屈极，就像只被雨淋得湿漉漉小狗。
“小狗。”风辞真这喊，“生气啦？”
“……叫什？”裴千越动作伴着水声响起，风辞呼吸又是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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