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确也记得,少年那天来找他时候就是两手空空,什也没带。他不明白,这祖庙离京城有数百里,少年身无长物,到底是怎找过来?
……他到底还吃多少苦?
想到这里,江慎心
因为出昨天那些事,江慎索性没有撤去看守在祠堂外守卫。他出门吩咐守在门外侍卫备膳,回来时少年已经在小榻边坐下。
昨晚事出紧急,少年存在又不能,bao露,江慎没法去替他再找件合身衣服。因此,少年现在身上穿衣服是江慎。
少年身形比江慎小圈,那衣物穿在身上大许多,肩线下塌,袖子长得完全遮住手。再往下,双莹白如玉足在宽大裤腿下若隐若现,没有穿鞋,足尖轻点地面,闲适地晃悠。
江慎脚步顿,觉得喉头有点干渴。
他移开视线,走过去:“你……你没有带别行李吗?”
他又问:“你……你身体好些吗?”
“好多啦。”黎阮顿顿,小声道,“就是有点饿。”
江慎恨不得找个理由逃离这份尴尬,连忙道:“好,去让人准备早膳。”
说完,披上外袍便往外走。
待江慎出屋子,黎阮才松开捂在身后手。
阮身后看看,分明什也没有。
他感觉没错,那确是尾巴。
许是黎阮昨天那个法术实在消耗太大,他吸收那点精元根本不够,还是在睡梦中不小心露出尾巴。
……差点就被发现。
黎阮半心有余悸,半觉得委屈。
黎阮没听明白:“什行李?”
“衣服。”江慎道,“你昨日那身湿,已派人帮你清洗,你这几日……总不能直穿。”
黎阮“哦”声,道:“可只有那件衣服。”
其实要他再变身衣服出来也不难,但昨晚黎阮刚使用消耗那大法术,差点连尾巴都藏不住,他决定休养几天,不再施法。
而且,当着江慎面变出衣服,那他妖怪身份还怎瞒?
条鲜红尾巴从他身后伸出来。
连尾巴毛都炸开,活脱脱比平时大倍。
“以后不许再出来。”黎阮偏过头,凶巴巴训道,“把他吓死怎办啊?”
那尾巴尖耷拉着,在床榻上轻轻拍拍。
黎阮施个法,将尾巴重新藏好.
他当然不介意江慎摸他,正相反,他是很希望江慎能多摸摸他。
可是……可是他怎能摸那里!
狐狸尾巴根是浑身最为敏感之处,先前他们双修时候,江慎兴起时轻轻摸摸他尾巴根,就能让黎阮敏感得立刻哭出来。
江慎现在不肯和他双修,还摸他这个地方,实在太过分。
瞧出少年是真有点生气,江慎只得按下心中疑问,没敢再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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