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已经冷静，黎阮解
他
禁制。
“你找
有什
事？”小山雀嘟囔着问。
黎阮问：“你知道肃王府在哪里吗？”
“知道呀。”小山雀道，“刚才飞进宫里时还听见人说呢，说肃亲王回京，现在已经进宫来见皇帝。”
“对，就是那个肃亲王。”黎阮点点头，“你这几天，能不能帮盯着他？”
“啾啾——！”小山雀被吓
跳，尖锐地叫起来。
“嘘。”黎阮连忙抬手按在唇边，压低声音，“你再叫要把江慎吵醒。”
小山雀看清面前人，身体放松点，但听见他话，又不悦地扑腾翅膀：“江慎江慎，你就知道江慎，你都多久没和玩！”
黎阮歪歪脑袋：“可是你自己不也玩得很开心吗？”
黎阮顺利留在江慎身边后，不想把小山雀也困在宫里，便让它自由离去。这段时间，小山雀直留在京城，听说典当铺给它做窝也还在，每日粮水充足，日子比先前过得还滋润。
双修时候，黎阮还从没有感觉过昨晚那样急促心跳。可那种感觉，又与双修全然不同。他心中没有欲念，没有渴求，更没有被本能操控。
只有……欢喜。
那种无法为人所控制，也无法解释欢喜。
黎阮抿抿唇。
这种感觉，是什呢？
“盯着？”
黎阮：“就是看他都去哪里，见过什人，有没有做坏事。”
小山雀眨眨眼睛：“他是坏人吗？”
“也不知道。”
这几个月不见，小山雀就连羽毛都生得更丰满些。
小山雀听这话好像更气恼，仰头就想鸣叫，被黎阮适时在喉间点下，半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黎阮心满意足，抓着小山雀回寝殿。
他往内室方向看眼，见江慎还熟睡着，才压低声音对在他掌心扑腾不停小山雀道：“好啦，是真有事想找你，别生气啦。”
他其实昨晚就施法给小山雀传信，可这小鸟昨天也不知野去哪里，竟然今天大清早才过来。黎阮把小山雀放在桌上，后者扑腾累，屁股坐下，两只小爪子张开，翅膀耷拉下来。
但他没有时间再多想下去，因为窗户外头忽然传来轻微响动。
笃笃笃，像是有什东西在啄动窗框。
黎阮眨眨眼，感觉到搂着自己那具身体动动，像是被惊扰般，好像即将醒过来。他连忙施法，下刻，黎阮身形化作道青烟从江慎怀里飞出，在对方手臂将要落空瞬间，还塞个柔软抱枕入他怀里。
江慎无知无觉抱住软枕，黎阮则悄然飘向窗外。
寝殿外，只深灰色小山雀站在窗台上，正奋力地啄着窗框。刚啄没两下，只手忽然从身后伸出，将它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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