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寇向晨拉住他，“
再确认
下，是你那个学员，叫顾景明那个对不对？”
听到顾景明
名字，段嵊便有些喉咙发干。
他停下脚步，稍微有些不自在地扯
扯勒着喉结领口，“嗯。”
寇向晨长舒口气，娱乐圈叱咤风云王牌经纪人立刻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先查下他和银河娱乐签是什
合同，能不能挖过来。家境怎样，有没有什容易被挖出来黑点需要们帮他解决……”
段先生转过头，挑眉：“你很高兴？”
他究竟喜欢是秦宣，还是顾景明？
“不是吧祖宗，”寇向晨扶扶额头，“你不会觉得你是个渣男吧？”
段嵊没有说话。
“……”寇向晨无奈，“你和秦宣这辈子都不可能，而且都走到这步，你开始对别人有感觉不是好事吗？”
段嵊仍旧摆弄着手中快喝完矿泉水瓶，沉默。
买。
未免多事，顾景明没有提及这是特地开处方项圈。
荀安笑笑：“你戴着点都不单调。对，段嵊呢？”
段嵊正在公演厅外露天走道上。
春夏交叠风带来第股微凉，露天走道上围着道栏杆，周围因为节目组保密措施没有任何人影。
寇向晨停下打字手。
他抬头，原先有些玩笑神色竟是骤然严肃起来，就连语气都十分认真：“你知道和霍书都已经做好你这辈子都不结婚打算吗？”
几年前那件事情过后，段嵊近乎疯魔般地讨厌和切omega触碰，就连alpha靠近都会让他浑身不适。
段嵊甚至在段
“那你和说下，为什你确定你对个omega有感觉，也看看。”
段嵊和寇向晨起路走来，这些事情自然不会瞒着对方。
他十分简略地说几句。
寇向晨眼睛却越睁越大，下巴都快掉：“你为不让他失控还让他给你注射抑制剂？你还把整首曲子**部分全都让他solo？你还总是忍不住碰他还不反感？ohgod段先生，这真是现在你能做出来事情吗？？”
段嵊抬起手中矿泉水瓶就往自己经纪人身上砸：“这大声是怕盖不过彩排bgm？走——”
段嵊手中拿着喝半矿泉水瓶摆弄着：“……”
“直以为这辈子都放不下秦宣，但是现在……”他幽深双眸静静地望着前方，“真不知道怎回事。”
不知道他这样情绪到底对不对。
前秒还对个几年来都不正眼瞧他alpha无法忘怀，下刻便控制不住地对个性格大相庭径omega好。
更致命是，他经常在顾景明身上看到秦宣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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