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嵊缓缓将曲谱放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敛眸垂眼，喉结轻动，毫不避讳地在节目里提到
这两天掀起惊涛骇浪
名字，“但秦宣没买。说是……”
——“
和‘桀骜’这个词无缘。”
顾景明记得很清楚。
那段时间是他从段嵊好朋友转变为对手时期，高低起伏情绪把他整得每天都睡不安宁。
这首曲子送到他面前时候，正是他挣扎最厉害时候，也是他情绪低落到
他
掀没掀动，双眸微动，瞥向身边段嵊。
段嵊将曲谱捧起来，像是在细细地观看，“没记错话，柯斯很早就写这首曲子，直没卖。”
顾景明心间跳。
这是他和段嵊断绝往来之后事情，段嵊居然知道。
是柯斯告诉段嵊吗？
“嗯，你选就——”
段嵊嗓音骤然顿。
顾景明翻着曲谱手猛地滞。
第四份曲谱最上端，加粗字体写着曲谱名字和编曲人。
《桀骜》——柯斯。
紧凑哦，因为并不仅仅是练习首歌原因。们只给大家提供五份曲谱，注意，是曲谱！”闻曼如同教师般，拿着长杆点点黑板上五个曲谱名字，“没有歌词，没有演奏方式。”
谭杨吹声口哨：“自编自导啊？这不是给送分吗？”
段嵊嗤笑声：“高兴太早。”
谭杨：“……段嵊老师你给点面子！不信写词vocal你能比厉害！”
“哦。”
他目光扫过曲谱上仿若跃动音符，最终视线停留在“桀骜”两个字上。
柯斯天团出身，是段嵊几个alpha好友里面关系最好个。当初他和段嵊虽然已经是明面上对家，但柯斯向公私分明，挑选曲子时候这首曲子还是送到他面前。
而当时……
他听男人润着思怀嗓音在耳边响起，牵着细光闯入他耳膜。
“记得，这首曲子曾经要卖给秦宣，做他当时参演电视剧主题曲。”
青年手上还拿着翻起另份曲谱，夹着纸指尖轻轻颤动，双瞳闪过丝幽然和……熟悉。
段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这首歌……”
闻曼点头：“柯斯啊。段嵊老师不就是代替柯斯来参加节目嘛，柯斯因为原先档期问题，所以这期送来他写曲子来参与下。”
顾景明默不作声地放下手中曲谱，掀起《桀骜》眼看就要将这首曲子也翻过去。
段嵊抬手，按住曲谱边角。
“……好气哦。”
众人笑成片。
谭杨在节目组里出名好脾气，每次和嘴毒段嵊说话都各种互怼，顾景明也忍不住轻笑声。
他和段嵊起将五份曲谱在课桌上摊开。
“这次还是来选吗？魔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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