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斯已经开门走
出去，拿着口琴
手背对着段嵊举起，无所谓地摆摆。
银河这两层都用来当作宿舍使用，今天更是被《大导师》制作组包圆。此刻正值播出时间，所有人都坐在屏幕前，敞亮走道上十分安静，
侧落地窗远景揽尽城市繁华。
柯斯拿着口琴走过静谧喧嚣，走道半掩着门练习室前，却乍然看见里头传出来灯光。
在他来找段嵊时候曾经路过这间处于宿舍旁边备用练习室，光线灰暗，空无人。
可此刻，穿着裙子和芭蕾舞鞋beta小姑娘正对着镜子练习着动作。
柯斯挑眉，伸过手拿来罐啤酒，“总归没人比你更解他。不过段嵊，向晨和
说你对这个小新人有好感，但总觉得他像秦宣，不多说。”
他喝快，句话落，柯斯便口干易拉罐里所有啤酒，手中抛，准确无误地将空罐子投进不远处垃圾桶中。
“向只看结果，”柯斯拿起口气，缓缓站起来，“三年前你和秦宣事情发生之后，《桀骜》写半，有些不甘心它被埋没，最后还是写完它，还找个理由送到秦宣面前，可惜他拒绝。但是……”
屏幕里，青年指尖停留在曲谱上“桀骜”两字上，微微侧着头，望着段嵊双眸含着璀璨星辰。
柯斯接着说：“他选这首曲子，居然觉得很高兴。向看结果，希望你也能心里清楚。”
坏事。”
段嵊默然。
柯斯说没错，但那是秦宣。
倘若是顾景明，这样坚韧温柔灵魂之中，又怎
会默然无声？
是不想，不愿，还是有什不能原因？
她身影被灯光拉得纤细修长，四面八方镜子带出里里外外好多样瘦弱身影。她聚精会神地看着镜子里自己，遍又遍调整姿势，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在镜子里注意到出现在门口柯斯。
柯斯眉梢动，想起眼前少女名字。
似乎是叫乌翠，今晚公演他看完全程，乌翠正好在顾
段嵊只道：“今晚可能是这几年来心里最清楚时刻。”
“那先出去下，来时候看到你们宿舍旁边有间练习室，去吹吹曲子。”
“天不搞音乐你就难受？”
“不是天，是每分每秒。”
“切。回见。”
段嵊摇摇头，低声道：“不，那不是他。”
他喉结轻动，双唇张张，还想说点什，最终却只是再度笑笑——秦宣突然变成顾景明这样事情，他亲手抽丝剥茧地查明，如今都还如同飘在云端，更别说是别人。
说也不会有人信，更何况……顾景明必然不愿意说。
这是独属于他和顾景明，互不相知秘密。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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