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才那瞬间千丝万缕,他似乎已经……抓到答案。
电话那头,医生愣下,随后十分具有职业操守地说:“好,如果顾先生后续有什问题,可以随时打电话问。”
“谢谢。”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顾景明缓缓放下手机,手臂撑着大腿,低头捂住自己渐渐发烫脸。
“顾先生,抱歉,多嘴——”
“不,很感谢您提醒。”
他没有开灯,客厅里撒着十分晦暗夜色。
天际似乎乌云愈来愈多,耳畔传来“轰隆”声。
顾景明靠在沙发上,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手漫无目抓着头发。
都没有开,就着窗外洒进路灯光和朦胧夜色,快步走到沙发前坐下。
这位医生仍旧十分谨慎地核对些顾景明信息,这才说:“顾先生,诊断结果刚才已经发送到你邮箱,这次结果结合您和说过往经历已经检测数据,可以确保不会有错。”
“所以……?”
“您信息素紊乱症确实是来源于长期大量地使用抑制产品,再加上顾先生您本来就分化得迟,信息素水平本来就不稳定,才会导致现在必须依靠临时标记才能稳定信息素水平地步。
“虽然您没有咨询这块,但是从这个医生角度,还是建议您要尽快选择对腺体手术,要尽快进行永久标记。
依赖症来源,其实当初给他确诊医生便十分怀疑,他自己或多或少有些感觉。
他分化那天,是“秦宣”和段嵊当朋友最后天。
倘若当真是alpha信息素在身侧太久产生影响,那又如何解释他分化之后基本和段嵊没有亲密接触这件事呢?
他和段嵊来往密切时
他喉结轻动,眨眨眼,淡茶色双眸渐渐浮现出明情绪。
目之所及昏暗晦涩,远天似乎已经撒下瓢泼大雨,他却好像有些看明白。
“顾先生,和您说下并发信息素依赖症来源分析——”
“抱歉,”顾景明骤然开口,他无奈地笑笑,仰头靠在沙发上,手放在膝盖上,指尖不住地点着,“可能不需要知道,谢谢您,还望您能直保密。”
他做这个复诊,只是为给自己个答案。
“手术可以立刻解决紊乱症状,但是风险性很大,容易有后续些腺体后遗症,永久标记虽然劳永逸,不过是在您有稳定恋人情况下才能考虑,如果后续后悔,清除代价也不低。”
顾景明沉默片刻。
在几个月前,给他看病医生也同样说过差不多话。
当时他反应是立刻询问腺体手术后续影响。
而此刻,他听到“永久标记”,居然第时间脑海中浮现出段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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