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廣带着两个箱子走进屋,不紧不慢地道:“这箱子里装着,分别是宿州开支账册、百姓黄册,以及历任、县丞、主薄们案卷,下官这愚笨脑子能想到都在这。”
县丞、主薄,指便是死去流官们。
靳廣这举动,可谓是把脖子伸到晋王刀下。
萧聿颔首翻阅着案卷,道:“本王听闻,上位县丞韩越勾结盗匪分赃,他人呢?”
靳廣道:“依咱们大周律法……”
蹙眉道:“不必多礼。”
宿州距京城千里迢迢,按说陛下派他来处理宿州事,这位地方长官是不该知晓。
看来这消息还是灵通。
靳廣起身道:“下官虽知殿下身有要务,可今夜已深,衙门也落锁,下官便自作主张给您备歇脚地方。”
这汉话说倒是极好。
萧聿冷声道:“本王只问你,他人呢。”
靳廣叹口气道:“畏罪自尽。”
这是又死个。
萧聿看他眼道:“带路吧。”
虽然这位土司看上去身正气,面相老实可靠,但谁也不敢放松警惕。
毕竟,靳廣若真是表里如,宿州也不会死那多流官。
萧聿本来都做好要与这人周旋番准备,可翌日天还没亮,靳廣便侯在旅馆楼下。
衣着整洁,态度十分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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