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婈行至萧聿身边,给他倒杯茶水,萧聿目不转睛地盯着柳大学士,伸手接过,道:“阁老坐下来先喝杯茶吧。”
坐到内阁首辅这个位置,眼色自然是没得说,他心知今日说有些久,便躬身道:“多谢陛下,但这茶臣就不喝,陛下早些休息吧。”
萧聿道:“修葺城墙之事明日再议,至于驿站马匹,都按阁老说做罢。”
柳文士躬身道:“陛下英明。”
柳文士走后,萧聿回头看她,轻声道:“刚从太后那儿回来?”
盛公公心道你真是不要命,还敢让娘娘抬头给你看,他挥挥手道:“这两日你去东边上值,不必过来。”
“公公!奴才……”
盛公公摆手道:“走走走。”
青衣小太监离开后,盛公公回头笑,压低嗓子道:“阁老在里头与皇上议事呢。”
秦婈蹙眉道:“阁老在里面?可这也是急事……”
,让她闹,闹越大动静越好。”楚太后道:“哀家看在她娘面子上,有心让她过安生日子,若是自寻死路,哀家也是没办法。”
须臾,楚太后道:“那事如何?”
章公公道:“据外面传回来消息,还是不见那苏氏余孽踪影。”
楚太后道:“片痴心错付,长宁倒也可怜。”
——
“臣妾已是回来个多时辰,太后如今同臣妾没那多话好说。”秦婈神情严肃道:“秦府事,侯爷同陛下说吗?”
萧聿点头,“都知道。”
秦婈道:“臣妾今日试探他时候,也不知
盛公公又道:“娘娘且等等吧。”
这等,便是个时辰。
圆月悬空,阁老大发议论声响迟迟不停,会儿米价上涨,会儿是驿站出问题,秦婈在心里斟酌番,只觉这些事都没有她急,便同盛公公道:“还是送茶水进去吧。”
秦昭仪发话,盛公公自然不敢回绝,等须臾,便端茶水过来。
秦婈推门入殿,柳文士唾沫横飞,“永昌年间各驿站还能分上五马三驴,但这些年过去,驴马也都到寿命,很多驿站只剩下匹老马,效率大不如前,臣以为,陛下应给各驿站加马匹才是,还有……”
从慈宁宫离开,秦婈换內侍衣裳,穿过随墙门,颔首朝养心殿方向走去。
行至门口,她正回首张望盛公公,肩膀就被重重拍下,身着青绿色宦官道:“有没有规矩,在这张望什呢,赶紧走。”
秦婈清清嗓子道:“盛公公呢?”
“你找公公有何事?”小太监板着张脸,见她身上衣服比他低级,便道:“抬起头来,你怎如此面生,是在哪做事?”
话音刚落,小太监便捂着头“嘶”声,回头道:“公公打奴才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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