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公公笑意盈盈解释道:“回禀娘娘,这是滋补药膳,娘娘您可吃不得。”
秦婈看眼盛公公,面上僵。
心里默默道:这盛公公真是十年如日,以前就是换着样给皇帝滋补。
盛公公笑笑,躬身退下去,
萧聿放下手中金勺,道:“给你那个內侍衣裳,你可还留着?”
秦婈狐疑地看他眼,这怎,早晚膳都要处用?
盛公公推门而入,道:“陛下,娘娘,早膳备好。”
萧聿拉过她手道:“走吧。”
秦婈和萧聿用过正餐,盛公公又端着托盘走过来。
他将盘中碗盏放到案几上,躬身笑道:“这燕盏和龟苓膏是光禄寺送来,尤其这龟苓膏,滋阴润燥,降火除烦,清利湿热,正适合夏末进服,陛下和娘娘尝尝吧。”
曾几何时,他们也是如今夜这般,明明在床被褥里,她在他怀里,发丝缠绕在起,仍觉不够亲密。
夤夜时分,烛光摇曳,帐纱浮动。
他们交颈而卧,她脚踝压着他小腿,夜里也不知做什梦,偶尔勾勾,引得男人皱皱眉头,搂住她腰。拍又拍。
——
翌日,晨光拨开云雾拂进内殿。
子。
气得她随便找块能捏动肉,张嘴咬他口。
这口可是不轻,能感觉出是牟足劲。
可这男人身子跟铜墙铁壁似,实在不怕咬,他笑着把脖子递到她嘴边上,语双关地问她:“可是够?”
直折腾到亥时,秦婈累眼皮都沉,萧聿把手又放到她腰上,又把话锋转回来道:“阿菱,光禄寺你可有人选?”
秦婈点头,“留着,怎?
说罢,盛公公又在上头洒层荔枝蜜。
这龟苓膏确实好吃,入口即化,淡淡药香里裹着都是蜂蜜甜味。
秦婈平时最喜这些甜食,眨眼功夫,小半碗就进肚。
萧聿乜她眼,“龟苓膏还是偏凉,吃半碗就得。”
秦婈看着他手里碗盏,道:“陛下那碗怎同不样?”
秦婈缓缓抬起眼皮,定睛看,就见他人还在景仁宫。
秦婈揉揉眼睛,去看更漏,辰时。
她忍不住蹙眉,巳时,这人不是该听政吗?怎会在这?
秦婈支起身子同他道:“陛下还没用早膳?”
萧聿点头道:“等着同你起。”
秦婈空咽下,想想,才道:“记得,光禄寺有个叫高盛,每次递上来账目都整理十分清楚,且问过他两次话,此人虽然并非进士出身,但却是可用之人。”
萧聿低头亲她口,“知道。”
秦婈不再看她,抬手虚虚地打个呵欠道:“真困。”
“歇吧罢……”
他们呼吸越来越浅,同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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