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萧聿低头唤她名字,可周围卖糖葫芦太过热情,将男人低低嗓音淹没在人海中。
秦婈踮脚把耳朵送过去,“什?”
萧聿轻轻揽住她腰,俯下身,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问你冷不冷?”
热气喷洒在耳廓上,痒得她忍不住抬手揉下。
秦婈摇摇头,扯扯他手。
曾经她总是盼望着能同自家郎君逛次灯会,可他要不在京,要有要事。三个上元,四个月圆,他们竟是场灯会都没看过。
萧聿捏捏她手心道:“走吧。”
秦婈极轻地呼口气,道:“那你等等。”
他笑道:“好。”
秦婈绾个普通妇人头。同他上轿子。
说罢,萧聿推开内室门。
他坐到她身边,低头看她,轻声道:“睡着?”
秦婈立马坐起身子,“陛下怎得空,今日不用议事?”
“再不给假,朝臣就要给脸色瞧。”萧聿拉过她手。
秦婈揉下眼睛道:“那陛下可用膳?”
月十五,秦婈太阳穴忽然跳下。
“娘娘怎?”
“没事。”秦婈揉揉太阳穴,抬眸看着她道:“竹兰,既是过节,你们也不必拘着,在后院随意些,不太舒服,就不同你们不赏月。”
竹兰又道:“娘娘何处不舒服,可要唤太医?”
“不必,没什大事,你下去吧。”
萧聿会意,又俯身把耳朵递过去。
他听她说两遍,不冷,饿。
男人眼角带着笑意,牵着她去家老店——昀里长街抱月斋。
抱月斋门脸十分阔气,烫金黄花梨木招
夜幕四合,东直门夜市便跟着沸腾来。秦楼楚馆,酒肆饭庄,凡能落脚赏月风雅之地都挤满人。
这些酒楼富丽堂皇,悬着高低不平五色灯球,以彩绸为线,如珠如霞,如梦似幻。
下轿,萧聿随手买两个面具,递给她个,两人带上面具。
他拉着她指尖,也不说话,就放慢步伐,静静地走在昀里长街上。
长街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两侧都是今日应景出来卖艺。有吹火吞刀,有耍猴戏,各色小商贩沿接叫卖,声比声高,可谓是前所未有热闹。
萧聿不答反问,“你用吗?”
秦婈摇头,“还没。”
萧聿道:“阿菱,今日是中秋,宫外有灯会,可要去看灯?”
灯会。
不得不说,有些事就是很巧。
竹兰匐身退下。
秦婈小憩几个时辰,醒来时圆月已经破云而出。
景仁宫后院正肆意热闹着,谁也没料想,皇帝居然来。
看着身月白色常服额皇帝,宫人瞬间跪片,“奴才失礼,还请陛下责罚。”
“免礼,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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