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般哭嚎,笼中美人像是不堪其扰,在柔软红绸上翻个身。
被压在耳后朱砂痣终于显露出来,道清新香甜气息顿时笼罩整个朝堂。
坤君信香犹如雨后青梅,淡雅而清新,酸甜滋味勾得人口舌生津。
晋望神情瞬间变。
清甜坤君信香几乎无人可以抵御,朝堂之上,不少乾君信香被隐隐勾起,开始暗自较劲。
四面锦缎落下,内里竟是座金色铁笼。
铁笼下方同样铺着层厚厚红绸,上面躺名素衣美人。
这牢笼不算小,恰好足够名成年男子躺下。美人蜷缩在牢笼底部,面色红润安稳,没心没肺地睡得正熟。
及地长发披散开,只露出半张清秀白皙侧脸。
仅是这半张侧脸,已足够令人惊艳。
或许说过吧,那几日被这群大臣吵得头疼,便借此推诿下去。
这世上坤君难寻,没想到这快就让他们找到个。
——还正好撞在枪口上。
晋望怒极反笑,轻声道:“既然是绝色坤君,孤当然可见见。”
段承志刚松口气,却听晋望又轻描淡写道:“不过若是段卿夸大,便按欺君之罪论处如何?”
大婚之事。
不过嘛,年轻人难得情窦初开次,没这容易走出来也是正常。
就是苦他们这群朝臣。
众臣叫苦不迭,终于在第七日早朝上,有人站出来。
朝堂上静得针落可闻,晋望袭黑金朝服,指尖随意敲击着龙椅,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再说遍?”
笼中美人被众人信香惊扰,难耐地皱起眉头,轻轻地泄出声低吟。
“唔……难受……”
晋望恍
可晋望却懒懒道:“不过如此。”
容貌比不上叶舒万分之。
这就是所谓绝色?
“欺君乃重罪,拖下去,杖责百。”晋望淡淡吩咐。
内侍立即上前拖人,段承志哀求道:“陛下恕罪,他、他可是难得坤君啊陛下,您——”
他这话出,段承志立即后悔。
可献美之事已经开口,再改口同样算是欺君。
段承志只能硬着头皮应声“是”,晋望淡声道:“将人抬上来吧。”
四名内侍很快抬着顶轿子入殿。
锦轿四面裹着鲜红绸缎,段承志膝行过去,牵住侧绸绳,用力扯。
这语气听来令人透骨生寒,太常寺卿段承志嗫嚅下,硬着头皮开口:“臣……臣日前寻得名绝色坤君,欲……欲向陛下献美。”
“献美……”晋望在唇舌间徐徐重复这两字,冷笑,“谁给你胆子?”
“陛下恕罪!”段承志噗通声跪地,“陛下先前曾言喜好男子,若有觅得坤君,可向陛下献美。臣是尊圣谕行事啊!”
晋望指尖顿。
他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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