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叶舒移开目光,轻轻道,“这还是第次看到初雪呢,没想到是与
“可……”
晋望淡淡道:“金链。”
叶舒:“……”
叶舒秒变脸:“您说对,都听您。”
雪势越发猛烈,渐渐在枝头留下积雪。
他仰头看着飘散雪花,眸色微亮,竟将漫天雪景都映得失颜色。
晋望时失神。
雪势渐大,二人不得不寻个凉亭避雪。
亭边是座人工湖,雪花纷纷扬扬落在湖上,美不胜收。
晋望搂着叶舒在亭中坐下,将对方双手握进掌心:“冷不冷?”
叶舒:“……哼。”
晋望吩咐内侍取来雪白狐裘,替叶舒披上,又牵过他手:“见雪就乐得什都忘,牵着孤,慢慢走。”
此处距离御花园不远,晋望屏退左右,牵着叶舒慢慢走去。
这是京都入冬以来第场雪,说是下雪,其实也不过稀稀落落几片,落到地上瞬间消失得毫无踪影。
但对叶舒这种年到头见不到场雪南方孩子,已经足够兴奋。
经将自己锁着此人最初原因抛之脑后。
他抬手搭在叶舒肩上,正欲开口,叶舒忽然道:“下雪!”
晋望动作顿。
叶舒根本顾不上他,立即叫停御辇,不等内侍来扶,直接跳下去。
——吓得晋望脑后发麻。
但并不觉得冷。
叶舒身上裹着厚厚狐裘,双手被晋望握在手里,小心放入怀中。
叶舒垂眸看着,只觉得对方掌心温度似乎顺着双手传递过来,将四肢百骸都烘得暖意洋洋,直达心口。
就连心底最深处,仿佛也要被这暖意消融。
“看孤做什?”晋望问。
“不冷。”叶舒看着远处湖面,小声嘟囔,“还是下得太小,打不雪仗。”
“……”晋望严肃道,“下大也不许打。”
怀着身孕还想打雪仗,这人能不能有天不作死。
叶舒不悦:“你怎连这都要管?”
晋望:“孤就管。”
“还这喜欢雪……”晋望偏头看他,失笑。
说来也怪,叶舒出生于京都,而京都从不缺少雪景。
可此人却像是没见过似,每次看见下雪都能兴奋大半天。
从小就是如此。
叶舒头上带着兜帽,大半张脸都藏在雪白狐裘里,衬得那张脸越发白皙干净。
“叶……”晋望话音顿,生生换称呼,“安嫔,给孤站住!”
叶舒停下脚步,无辜地回头。
晋望也不要人扶,跳下御辇,大步走到叶舒面前:“忘孤与你说过什?”
“没忘……”叶舒小声道,“不可疾走,不可跳跃,不可去碎石小路,不可靠近湖岸边缘……说,你这是把当三岁小孩养呢?”
晋望冷道:“你比三岁小孩皮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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