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没有问题,那接二连三梦算怎回事?难不成还能似那
话音落,纵然是陆宴这样最是擅长面不改色人,心都忍不住跟着虚。
可这男人到底为官多年,自然不是沈甄三句两句便能问住。
他俯视着她,双黑瞳,瞬间轧过她视线,“百姓配合官府办案,乃是本分,本官既是给你看搜查令,又洗脱你嫌疑,沈姑娘到底是哪里不满?”
沈甄不语。
纵然心里有满腹不满,但仍是不敢顶撞于他。
那梦境里切再度游走在他眼前,他鬼使神差地,像新郎官掀起红盖头那样,用扇柄掀起她三千青丝。
他眼看着,面前这颗痣,与梦境中那颗,渐渐重合。
位置模样,都是生在她欺霜赛雪脖颈之上。
陆宴神色微恍,猝然抽回手。
沈甄见笼罩于她身侧阴影骤然离去,便瞬间转回身子。
像是煮熟蟹,红个透。
隔着衣裳,又隔着柄扇子距离,陆宴仍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陆宴心无旁骛,用扇骨贴着她抬起手臂,沿着她轮廓,路往下,他手不轻不重,时不时还要拍打二,从头到尾,逐处搜查,无不仔细。
独独那两处,他思来想去,没碰。
“转身。”
陆宴看着她小脸,胸口疼厉害,从她身边走过,沉声道:“本官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外面自会留下两个人帮沈姑娘把这几个箱子抬回去。”说罢,他绕过个红漆木屏风,径自离去。
——
回到衙门之后,陆宴才发现,他手中,竟是还握着那把折扇。
扇骨之上,好似还残余着股沁人香气。
他烦躁地将案卷阖上,心底憋处暗火。
她用那双波光潋滟双眸,动不动地盯着他,字句道:“陆大人,查完吗?”若是不她下睫毛长些,只怕大滴金豆子就要这样砸下来。
也不只是为何,陆宴看着她那样眼神,心脏骤然发疼,又是那种疼法,他强忍着,握拳抵唇道:“查完。”
“有何不妥吗?”
“暂无。”
被他刚刚那样拨弄,沈甄头发都乱,她红着眼眶,剜着他,质问道:“敢问大人,若是这儿香粉有问题,那为什,陆大人您没有问题,您昨日,不是也来过吗?”
沈甄紧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发出任何丝声音。
整间屋子,只剩下挪动脚步声,和衣物摩嚓窸窸窣窣声。
她将背朝向他,更是不安。但因他避过她最怕他碰地方,便觉他应该不是起色心,故而小声祈求他,“大人快些行吗?”
陆宴用扇骨抵着她背脊路向上搜查,到她颈部突然顿住。
发香四溢,他忽地想起,那颗生于他梦中美人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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