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
个左转，沈甄突然发出声惊呼，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愣愣地向他倾倒。
这样
姿势，确实有
投怀送抱之嫌。
他低头看她，双桃花眼碎冰含欲，眼角落下丝兴味，立马就能把人勾去，“沈甄，不过就是拐个弯，至于吗？”至于整个人都扑过来吗？
即便她今日穿着男儿装，也难掩这腰肢纤细，主动落在他手中，他便忍不住掐把。
轻轻地、痒痒地、惹得沈甄娇哼唧声。
陆宴回头道：“不。”随即，便牵着沈甄手，入小船。
留下老鸨脸呆滞，须臾，她回头去看几个姑娘，道：“方才，你看见他俩怎
进去没？”
几位姑娘：“……”
上回他们来此，船里还有赵冲，便是有再美景，也是无心欣赏。
这次便不同。陆宴卷起曼帘，让她去看湖中央梅花。
宴伸手付钱，商贩笑道：“您弟弟真有眼光，这可是最时兴款，有没有几分阎王爷架势”
听到这，沈甄“噗嗤”声笑出来，然后道：“有，有。”
自在时间总是过很快，月儿弯弯如钩，悬在黑黢黢天上。
沈甄抬头看他，“
们是不是该回去？”
陆宴手放在她头上玉冠之上，来回摩挲，见她舍不得离开，便道：“再带你去个地方。”
这声娇滴滴哼唧，既是因为窘迫，又是因为被他识破拙劣演技。
看着她这幅样子，他眼角缀满笑意。
四目相对——
饶是对他又敬又惧沈甄，也不免感叹，他皮囊，笑起来，着实好看。
画舫之中烛火轻轻摇摆，陆宴抬手便摘她玉冠，眼看着她重回女儿身
陆宴拿起桌上果子酒，给她倒杯，“果酒，尝尝吧。”
沈甄接过，抬眼道：“果酒醉人吗？”她双眸澄澈泛光，就像是倒映着漫天繁星江波，美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也不知怎，陆宴突然回忆起她那日醉态，便轻声道：“不醉人。”
沈甄抿口，“像葡萄汁。”
小船缓缓向湖中飘荡，左右摇摆，只有极偶尔，幅度才会大些。
眼下这个点，大部分铺子都已关门，酒楼里人员繁杂，她不宜多见。思忖之后，陆宴又带她来扬州二十四桥画舫。
除夕这里照样热闹，三三两两青年们来此夜游小聚，陆宴也掏钱雇画舫。
眼前世界灯红酒绿，有姑娘摇着手绢，有男子划拳吃酒，有人听着缠绵小曲思故乡，有人盯着皎白月光朝天望。
这时有个妈妈扭扭地走过来，拍下沈甄肩膀道：“两位公子，听小曲儿吗？”她身后，还站着几位婀娜多姿姑娘。
沈甄面部微僵，忙扽下陆宴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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