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雅拎着刀上蹿下跳地躲避。
短短
小时里，在强烈求生欲
激励下，她躲避范围不断扩大，从地面扩展到墙上，乃至训练场天花板垂下吊灯上。
在这期间，腿边缠绕剑气从未失控。
“你剑气黏性太少，这个程度已经可以
。”
凌旭观察会儿，在对方诧异目光里，简短地解释道：“意思就是，你很难在墙上行走。”
“……”
戴雅双刀是和血环秘典配套，因此在用刀时候，她能轻易将剑气灌注刀身甚至发射出去，然而在空手状态下就没这
简单。
“
只能将剑气聚集在手部，然后再控制它们出体。”
少女抬起右手，腥红光影笼罩手掌，这光芒熄灭之后，她指指自己手臂，“如果范围扩散到手臂，控制不住速度，它们会直接穿透肌肉皮肤冲出来，会出很多血，手臂肌肉也很痛，如果换成腿话说不定都没法走路——”
“不是那种程度。”
两把刀悉数被打飞出手。
不过，血契灵器不会被夺走，因此在脱手后就化作两团溃散血雾，重新回归手镯形态，安静地卡在手腕上。
“战斗意识不错，”凌旭看着略显惊讶小姑娘，“怎？你以为是那种不管学生做得多好、都像个蠢货样把对方骂成废物人？如果不清楚自己长处短处还怎进步？”
戴雅松口气，“也这想，而且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哎哟！”
“你以为这算什优点？”凌旭毫不客气地用刀柄敲她脑袋，“别人说两句好话就能哄住你？”
戴雅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什？”
她消耗很多剑气，
凌旭伸手弹下刀刃，发出声清脆回响，“不是让你踢碎石头或者踢飞什人，只是少部分剑气出体，能强化你移动速度和跳跃高度就够，如果你控制得当，连衣服都不会毁掉，来试试？”
这所谓试试——
戴雅被他胡乱发射剑气追得四处逃窜。
凌旭修炼冰系剑气，像是簇簇裹着雪雾利箭，如影随形般追在她身后，贴着脚边落地，在花岗岩地面上绽裂出层薄冰。
冰层周围寒气涌动，稍稍贴近皮肤，就能感觉到刺骨冷意。
戴雅默默抱头蹲到边。
“剑气基础不错，你父亲没给你乱用药，大概是怕坏你身体……至于你自己，脑子反应快，能举反三，还会临场变招，”他总结下，“你修炼是无属性剑气，因此破坏力会比其他剑气要强，本来就很难控制，另外，听说过你和叶辰战斗。”
大概是指将男主打飞那次。
戴雅无声点头。
“你剑气出体，只能在手和手臂上？腿上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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