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诺兰以雷迦来举例，肯定是意有所指
。
“……”
戴雅想
想，“等等，
有个问题，他们是故意吗？他们知道召唤虚空之主需要那样前提条件，所以故意将自己调整到满心憎恨状态，还是说，他们凑巧在想要召唤时候进入那种状态？”
她问题其实有
点绕。
不过诺兰显然听懂，他很有耐心地微笑下，“雷迦信徒们没有建立统组织，他们非常散乱，更没有成规格神降仪式。”
“你是特意去查阅什
书籍吗？”
她下意识看向悬浮在圣城顶端知识之环，那些浮空城堡是世界上最大图书馆，无数圣职者在那里学习、又将自己修炼历程和对神力领悟留在其中。
“举个例子。”
诺兰不置可否地回答道，“曾经有些人成功召唤雷迦降临于己身，他们全都笼罩在强烈负面情绪里——主要是憎恨和杀戮欲望，想要毁灭自己对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成功。”
他并没有承认他是不是专门去查阅书籍，戴雅也不去深究，也许他确实是为自己问题去寻找答案，如今只是不愿承受，否则说不定会有点挟恩图报意思？
高等和圣灵体兼具人……好像之前也出现过不止个。”
但都失败。
“倒是听过另个说法。”
金发男人站在她旁边，手按着冰冷玉石栏杆，微微低头然后轻声回答，“除身体强度或者说对光之力承受兼容之外，还有另个因素。”
两人身高差距颇大，再加上这样坐姿，戴雅回头就能撞进对方胸口，耳后仿佛还有隐约吐息。
这就意味着，那些人召唤
雷迦作为虚空外域之王，恶魔之首，虽然他并不被称为神祇，但是他无疑有超越绝大多数神祇力量——事实上，应该仅次于光明神。
所以，他当然也可以像是神明那样降临在人身上，其他恶魔王们，包括些比较强恶魔大领主也能做到。
只是那不被称为神降。
而且大多数情况下，承受恶魔降临人，通常都会没有好下场。
有些人身躯被邪恶力量腐蚀最终颓败死亡，有些人则是渐渐被同化最终甚至成为恶魔。
她甚至不用动弹都，能感觉到背后传来隐隐触碰，只是若即若离程度，那人修长精实手臂还按在自己身侧，仿佛个似是而非拥抱。
“意志，状态。”
诺兰声音低沉地回答，深邃嗓音飘散在风中，“召唤神降人，和她所期待降临神明，在意志上是否相合，是否能进入某种契合神力状态——”
戴雅惊讶地睁大眼睛。
上次她问过类似问题，却没得到解答，她也不以为意，因为对方并不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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