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
灯光在这
刻又闪烁
下，昏暗与透亮反复交织。电灯发出电流堵塞断断续续“吱呀”声，刺耳异常。
突然！
燕危个恍惚，仿佛有什
东西钻入他脑海中，他眼前黑，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神志在拉扯间模糊不清。
他感觉自己似乎是昏迷，可意识却又混混沌沌，眼前开始逐渐浮现出些场景。这些场景都十分陌生，见到人也毫无印象，仿佛莫名其妙画面，却又像是什记忆片段。
他好像成为另个人，正在以那个人视角经历曾经记忆。
满鲜血，中年男人尸体周围还淌下片血泊——那就是他们方才走过地方。
长裙女人尸体旁血液已经干涸。
除此之外，长裙女人尸体旁边，居然还躺着具骷髅！
燕危被空气中难闻味道熏有些难受，他皱皱眉，说：“果然，地下层是服务员扔尸体地方，两个死掉玩家尸体都在这里。但他为什不处理13层那两个刚死玩家……”
燕危抬脚，迈过血泊和些健身器材，走到长裙女人尸体旁骷髅前蹲下。
画面个个闪而过，将他头脑挤得发昏。这些画面大多是在医院，医院地形和情况十分眼熟，似乎就是他们昨天去过那个医院。记忆拥有者视角里，许多病人来来往往，而且记忆拥有者看到男性时候，大多都是抬头姿势，这说明这个记忆主人身高并不高。
燕危立刻明白过来，这个记忆拥有者明显就是画家挖眼填画第个受害者——给画家看心理疾病女医生。
看到后面，燕危看到女医生最后个病人。
那是张熟悉脸——画家脸！
还没有被挖掉双眼画家同自画像里样貌样，风流倜傥，仪表堂堂，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优雅艺术家气息
这回用不着他提，本职是法医高明也立刻在骷髅面前蹲下，说：“这回
来看看，直都靠你们，好歹也要有点用处。”
燕危笑笑：“本来就要靠你，也没验骷髅经验。不过，既然都已经化成骨头，这具尸体死很久吧……”
高明点头，仔细看会，才道：“这个骷髅，应该是死很多年具女人尸体，地下健身房并不是什密闭空间，虽然腐败到只有骷髅程度，死亡时间也不会特别长，几年到十几年吧。你们看她头骨，损害很严重，从创伤程度来讲……感觉，是有人用利器把她眼睛挖下来，过程中还捣到她脑部其他地方，甚至损伤到头骨部分，凶手手法特别残忍。”
燕危眸光动：“那个女医生！”
他盯着骷髅头部，目光停驻在那受过极大创伤眼眶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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