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去就认识?”
“哪有那简单。他下班都挺晚,晚上7点就收摊,经常也等不到他,他就跟说,以后把水果放在楼底下小卖部,那地方关门晚,他回来顺道就拿,钱也留那儿,第二天再去取。”
“他特爱吃水果,能当饭吃。”
她脸上又有笑意:“可不是嘛,开始也不知道他最爱吃什水果,他也没说,就留些荔枝给他,还附张纸条,问他明天要什。”
“他怎回复?”
这回总不能光点头不说话吧。
果然,她开口:“男方。”
是出于兄弟义气才接下这个费时费力费精神活,不知她又是出于什,总不能是什前女友之类角色吧:“你跟他认识多久,怎没见过你?”
“年,就去年认识。”
也是,他去年年都在北方打拼,上个月才跑回来,也是快两年没见过他,他新圈子自然无所知:“他人挺好。”
彩排时候迟到,主持人挥着手里卷成卷A4纸,看样子对很不满,“你身为伴郎,怎能迟到这久?”
心里虽然嘀咕又不是主角,何必这上心,但终究不敢说出口,只是“嗯嗯啊啊”地应付,夹着几句“对不起”。
“男方父母等你半天没来,都到楼上休息去。你啊,在这坐着吧,只能过会儿再开始。”主持人语气甚是懊恼。
哪料到个戏份以秒计配角竟会惹出这大麻烦,时惶恐不安,又觉得他们小题大做,好歹是个生活能自理成年人,就算不彩排也不至于在婚礼上出丑,给他们家丢人。屁股坐在椅子上,环视四周,大厅里都是桌子椅子,空空荡荡,除婚庆公司那几个人在远处低头玩手机,离最近、说得上话,就只有坐在对面这个姑娘。
要是没有额头那道长长疤痕,她倒算是个美女。
“他在那张纸条背后写,你剩什就吃什,
“嗯,是很好。”
“他要是不好,也请不动你来当伴娘,你肯定都不认识新娘。”
“你认识吗?”她反问句。
摇摇头:“长什样都不知道。你跟新郎是怎认识?”
她愣愣神:“在小区门口摆摊卖水果,他每天下班回来,路过时候都会来照顾生意,买串葡萄、半个西瓜什。”
“喂,你是伴娘?”
姑娘放下喝水杯子,点点头,没吭声。
对这种沉默异性,最感兴趣,“衣服挺好看,女方给准备吧?不像,衣服还得自己弄。”
她笑笑,还是没说话。
难不成是个哑巴?心想当伴娘这种差事应该还不至于动用残疾人就业指标:“你是女方朋友还是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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