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万！”程书寒
程书寒打算加入这个话题，哪怕稍稍忘记自己
烦恼
小会儿也很好，“姐，你们在说什
呢？”
副组长喝
口蛋花汤，脸带神秘地说：“，小寒，你听说过没有？”
想出那几个字写在起会是什意思后，程书寒“哦”声：“是什电影吗？”
另位女同事插话道：“不是电影，是真典当行。典当行你总知道吧？”
“知道，急需用钱时候把值钱东西给他们，就能换到钱。”
各样琐碎之事，比如被从来不看员工手册同事询问“为什上个月部门奖金到现在还没有收到”，比如被刚刚办完离职所以认为不需要再对人力资源部同事态度谦和前员工高声质问“凭什季度奖金不能按比例支付”。
筋疲力尽。
程书寒趴在办公桌上，嘴巴开合，如同条搁浅在岸边鱼。不要再有人来敲人力资源部办公室门，不要再有人来问那些傻问题，不要再让
看到那多高不可及薪水自己却无能为力。
不想再这样下去！
她在心里喊，但无人应答。
“对，就是那种地方。只不过，这家典当行收不是东西，而是人。”
“人也可以典当吗，这是犯法吧？”程书寒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副组长呵呵笑：“小寒还真是单纯年轻人，现在这个社会有什不能变成钱啊？什都可以，什都能有个价格不是？据说是只要把男朋友带到他们那里去，表达想换钱意愿，他们计算番，就能给出价钱。”
程书寒吃口米饭，“这个怎算？能换多少钱？”
“具体怎算也不太清楚，猜是看男朋友价值吧——长相啦、智商啦、职业啦，说不定还要看性能力呢。”副组长又是笑，“听说最多有换到100万。”
“书寒，去吃饭吧。”薪酬福利组副组长说。她是个温和中年女人，对谁都是细声细气，即使在那些刚刚毕业大学生面前也是如此，副很好欺负食草动物模样。程书寒可以想象，如果自己继续在这里熬下去，过几年就会是她那个样子，想到此，她就感到人生黯淡得寻不到光明方向。
“嗯，好。”但她似乎还没有底气拒绝。
公司食堂仍然像往常样热闹，叽叽喳喳女人和高声喧哗男人，似乎每个人都有说不完话，交流话题也是包罗万象，有关于公司高层小道消息，有关于最新上映电影，甚至连某个小国发生饥荒这样遥远消息都有人在认真地讨论。
“对世界充满好奇确实是件很幸福事情。”边叉起餐盘里鸡块，程书寒边这样想。
副组长正在跟另位女同事低声交流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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