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好。”
路易斯心软
，“娜塔西，你知道
，
总是没法对你说‘不’。”
娜塔西破涕为笑：
“路易斯大人，您真好。”
路易斯轻抚她头顶，“你想象那些都不会发生，和贝莉娅……”
“路易斯大人，娜塔西很少求您。”
娜塔西开始啜泣起来，“……其实，都听见……您是为贝莉娅姐姐对莱斯利先生下药事，对不对？……您迷惑玛丽公主，让她以为是自己做……”
“娜塔西你……早就知道？”
路易斯惊讶道。
仿佛是某种猜测，突然成为现实。
娜塔西发现，临到这
刻，自己竟然也没有想象那样痛苦，反倒是回忆起少年目光轻轻掠过她、落到姐姐身上时，那痛苦要来得更猛烈更彻底些。
“娜塔西，你怎
会这想？当然爱你，那样个蛇蝎心肠女人，怎值得爱。”
路易斯理所当然地道。
“……可感觉不到，”娜塔西摇头，“以前路易斯大人说爱，能感觉到您对满满爱，您需要。可现在……”
，像是猎人刀下待宰羔羊，只能将柔弱脖颈袒露在刀下——每到这时，路易斯总忍不住热血沸腾，抱住她温柔抚慰，再吸上小管血。
可现在，他皮下血液安静得如同潭死水。
“娜塔西，那只是……”个计谋。
“您爱上贝莉娅姐姐，是不是？”
娜塔西闭着眼睛，鼓起勇气问出来。
她又露出那温软小羊羔样笑容。
路易斯心想，多可爱啊。
“可是娜塔西，在这之前你得答应，不要去招惹贝莉娅……这件事，你得瞒
娜塔西露出抹苦笑：
“原来只是猜测，现在，却知道。”
“娜塔西，你变狡猾。”
“原来……可怜莱斯利先生，他还被蒙在鼓里……”她幽幽地道，“路易斯大人，娜塔西再求您件事，请您不要催眠，也不要将得知这件事告诉贝莉娅姐姐……”
她仰起头，泪水在黑暗中依然像剔透珍珠：
她退后步，像是下最后个结论：
“您爱上姐姐。”
“娜塔西！”
“路易斯大人，”娜塔西垂下头，看着露出裙摆截脚尖，“看在从前救过您份上，请您告诉，那时在教学楼前，您拦住玛丽公主，是为什。”
“噢乖女孩，别这样。”
她睫毛抖得厉害，可路易斯眼前却浮现另张脸，脏兮兮，很丑，嘴角还狡黠地翘着，像只等着猎物上钩狐狸。
他皮下奔腾血液突然又炙热起来。
“娜塔西，收起你胡思乱想。”
路易斯难得粗鲁地道。
“路易斯大人，您从前不会这样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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