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低头，在她脸上亲
下。
两人都愣住。
柳余抬头，却发现，他似乎也没料到，动作僵在原地。
抹红悄悄地爬上他
耳尖，脸上却是平淡无所谓：
“你是
神后。”
“你……”
他退后，雪白丝袍划过肌肤，这像是场缓慢凌迟。而后，轻轻声“卜”，他站到神座之下。
袍摆落下去。
柳余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闹哪出。
他却俯身将她从神座上抱起来，眉头在落到座位上时微微挑起，那模样美丽又带着点难得轻佻，瑰丽、迷离，又动人心魄。
丝袍下手如冰冷蛇，柳余思维陷入片泥泞里，只能被迫看着他眼睛——那里映着个小小影子，影子穿着红裙子，像风浪里颤抖小船。
她咬着牙，试图让自己清明些。
“以为，神欲·望要淡些。”
“看来，你对神有误解。”
他淡淡地道，动作却精准而有力。
他重新拥住她。
雪白华丽丝绸像阴云样将她罩住，柳余模模糊糊间仿佛听到斑斑惨烈哭声，它仿佛与什
人在对话：
[神跟贝比玩游戏，却不带斑斑玩……和莱斯利先生样坏……样坏……唔，斑斑不喜欢他们……斑斑要去找螳螂叔叔……]
“专心。”
她头被别回来，那绿眸如幽暗海水，本该冰冷，却带着岩浆滚烫，盯住她——
斑……”
柳余推他。
“别管它。”
“不，不行。”
柳余可没有奇怪癖好。
“看起来……你并没有克制。”
柳余脸腾地红。
她视线下滑，不甘示弱地反击：
“您克制，可也还存在。”
少女脸红嘟嘟得像苹果，青年绿眸软成滩水。
柳余头落下去，又被拉起，目光穿过他肩膀落到头顶虚空……
沿着某种神秘轨道星球在虚空中，开始漂移旅程。
“莱斯利要比你克制得多。”
她有点不甘心。
“……神后，对你，不需要克制。”他冰凉手指抚摸过她脸，停住，“……克制，意味着能力缺失。只有恐惧，才需要克制。”
而后，吻下来。
柳余这才发现，他不知什时候，已经半欺身过来，右手撑在扶手上，银发和雪白丝袍罩住她，她被罩在片阴影里。
“唔，你不能……”
话落，却大喘口气，弓起背部抵着花纹，感觉到丝疼痛。
他没有说话。
他狭长绿眸微微抬起，迷离如清晨忽起大雾森林——
这时，喋喋不休小胖鸟格外惨烈地叫声：
“斑！”
胖乎乎鸟身被下子拍到走廊外墙上，张着翅膀滑下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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