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余没有就此辩驳，虽然，她没有爱
个人那样长久过，但她相信，这世上持续
爱永远存在。
只是，她不是那样人，也未碰到那样爱情。
“那时，
刚诞生百年，还是两百年？”
似乎年代久远
，他眯起眼睛，回忆会，才摇摇头，“记不清……
“其实，星星饼……传说不对。”
“哪里不对？”
柳余问。
“只有次……不对。”他看向她，“人生漫长……你们人类朝生暮死，却总将爱挂在嘴边，就想看看，什
是爱……”
“可惜，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在任何种生物头顶看到星星饼……”
他又饮而尽。
连喝两杯酒，他像是放松下来，绷得紧紧背脊也开始放松，松松领口：“是艾诺酒……”
他抬起头：“是艾诺酒，贝莉娅。”
那绿眸里泛起涟漪，像是春雨落入湖面，溅起层又层微波。
安静，却又不止安静。
绿眸干净得像是初春第缕新芽。
“艾诺酒。”柳余看着他，“上次请你来，你却口没喝酒……”
少女蓝眸里荡漾着柔波。
他似是愣下：
“艾诺酒？”
十几天没见，两人看起来都有些陌生。
“坐。”
柳余提起酒坛，给彼此都倒杯酒。
鎏金嵌玛瑙杯，杯中是澄黄色酒液，色清而净。
他坐下来。
“您是说，星星饼是您创造？”
“当然，寿命很长很长……不，永无止境……漫长得就像看不见尽头云雾……”这次，他给自己倒杯艾诺酒，又抚抚她脸颊，“可奇怪是，即使你们人类寿命如此短暂，但爱也没有超过哪怕个周期……”
“个周期？”
“是，十年。星星饼下次生效时间，是十年。十年后，如果你还爱着同样个人，那，你将再次在他头顶，看到星星。”
“您还很有童心呢。”
少女嘴角弯弯着、又给他倒杯。
他来者不拒般又喝光。
“还有星星饼。”
她还给他递块圆圆饼干。
他看她眼，接过去，也不吃，只是道：
“是，为你酿艾诺酒。”少女努力上扬嘴角，似不堪重负般垂下，展出个落寞弧度，“留到今天，今晚……你，还要拒绝它吗？”
她在酿艾诺酒时，绝想不到，这酒竟然会用在今天，这个用途。
他言不发，拿起杯子饮而尽。
白色袍袖在空中扬起个弧度，又落下。
她又推杯过去。
白底金边法袍落到鎏金蔷薇花纹曲椅上，有种清冷又华贵矛盾感。
柳余将杯子推过去：
“来，们喝酒。”
“喝酒？”
他抬起头，望她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