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把头靠到他肩头,半个身体坐在长长餐桌尾部,身体柔软而优雅,如同条拖拽着海水和浪漫情调美人鱼。
“秋也,们前方已经没有阻碍。”
上不上位已然不重要。
麻生秋也成为港口黑手党幕后掌控者,老首领是他们傀儡。台上演着怎样戏剧,兰堂就在台下托腮欣赏着、愉快着,品味着两人之间独有秘密,用视线捕捉着恋人在台上倒映影子。
麻生秋也低头吻他,把那口红酒渡给他,微酸果香交织在口中。
兰堂呆住,红酒杯险些从手中掉落。
他雪白脸颊骤然染上红晕,即使是气急败坏,法国人也像是在说情话,“你怎能说这种话!你冤枉——才没有!”
兰堂跨过餐桌,把扯开对方围在脖子上挡住淤青掐痕红围巾,张开唇,咬住对方颈侧,想要学吸血鬼又不敢咬疼他,“可恶,你总共就没有给做过几次,哪次弄疼过你喉咙?”
麻生秋也拍拍兰堂后背,声音在嘶哑之中仍然温柔。
“他们只会羡慕们。”
他干杯,在玻璃碰撞声音中半坐在餐桌上。
“明天,你又能看见他坐在首领室,享受他权利。”
“这想确是真呢。”
麻生秋也接受他劝导,喝下红酒。
兰堂戳他痛点:“秋也就是太心软,脖子不疼,开始胡思乱想。”
“好呀,下次们在办公室里见面,你中午可以躺那里休息。”
“会给你准备好你喜欢毯子……”
亚洲人外表黑发青年搂着自己法国美人,放在对方背部手慢慢滑下去,恍若想要捉住美人鱼尾巴。
“秋也先生,兰堂先生,回来啦!”
门口,放学回家中原中也如小牛犊子冲进来,发出
没正式认识兰堂之前,麻生秋也曾经吹得天花乱坠,把自己与法国美人相处说给自己同僚们听,后来得到这个人,他才明白有些话是不想说出来,能说出来定是开玩笑戏言。
在外面,麻生秋也不再轻易分享两人感情生活。
即便是这样收敛起来,仍然羡煞旁人,让港口黑手党人人皆知麻生准干部有位交往多年法国恋人。
没有人怀疑到男性兰堂身上。
他们在白天见面,目光交错,只需要彼此懂得其中甜蜜。
麻生秋也哭丧着脸:“怎可能不疼,最近说话都是哑。”
兰堂问道:“组织里没人奇怪吗?”
麻生秋也淡定道:“不解人以为感冒。”
兰堂感到有意思地追问:“解你人?”
麻生秋也握拳,嗓子不太舒服地咳嗽几声,做个吞咽动作,“不就是做几次喉部运动嘛,们之间小情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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