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
……
新年,梦野久作犹如回到了过去,快乐地跟在父母身边。
他们抓了娃娃机。
机器里放满了各种各样可爱的娃娃。
“唔?”
“你也兴奋了啊。”
被他人注视着的交缠,揭露出的性关系,多么有趣。
兰堂不自觉地微笑。
在情动之下,他在淹没人的快乐下笑道:“是啊,我应该留下他们……”
牢地压制在受方的位置上,让对方没有办法反过来上自己,何尝不是想要品尝阿蒂尔·兰波的滋味。那样的感觉——是任何话语都无法形容的,胜过了权势,因为权势是不能让一位超越者低头服侍你的!
爱情改变了一切。
深陷爱情的两人忘乎所以。
兰堂无动于衷地舔过嘴角,瞥过呆住的敌人,武力派的港黑干部继续自己刚才的行为,给予伴侣无与伦比的体验。等待男人有了精神,兰堂撩起了香槟色的丝质睡袍,往麻生秋也的腰部坐了下去。
兰堂扭动腰肢,尽显法国人无所顾忌、打破保守的风情。
梦野久作有了新的娃娃,爱不释手,它可爱而保持笑容,就像是永远乐观开心的晴天娃娃,陪伴着他度过之后的每一天。
至于以前那个丑丑的、穿婚纱的“诅咒”娃娃……
它被丢进了橱柜里。
预计,没有人想要把它拿出来瞻仰。
——太丑了。
“慢慢杀……杀了……就不能让秋也多来几次了。”
“秋也没有两年前那么棒了。”
一瞬间。
麻生秋也欲哭无泪,精神上有一种萎靡下来的冲动。
两年前?那是晶子的功劳啊!
爱得奔放而热情。
在这个过程之中,“彩画集”瞬间杀死所有人!
活着的敌人进入“彩画集”就不能算是活人,而是薛定谔的死人,在兰堂和麻生秋也的心中,死人多看了几眼是没有关系的。
麻生秋也把兰堂的腰扣住,爽到了极点,代价是被压榨的肾而已。
“兰堂……你杀得太早了。”